“你,你怎能如此耍弄人?”
颜婳捻着穗,在指尖耍弄这玉佩:“来啊,你来打我啊。”
严景行气得牙痒痒。
他当即追了上去,颜婳在亭台楼阁间跳跃,轻盈得像一阵风,严景行怎么也抓不到。
“严,严兄……”
“怎么走了啊?”
身后的人在说什么,严景行一句都没注意听。他紧跟着那女子出坊市,令牌都没出示就闯进宗门,幸好守门弟子识得他的脸。那女子跑起来简直不像喝了酒的,严景行紧追不舍上了外门一峰。
御兽宗五十峰都是设下禁制的,怎允许人御风急行。
严景行爬上山顶都快喘不上气了,颜婳哈哈大笑。
严景行:不要和醉鬼计较。
“还打吗?你还行不行?”
“行!”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严景行拿出自己的佩剑。
颜婳冲上来一把抱住,严景行一时不查,竟被她得逞了。
颜婳斜着站,上身支撑在剑上:“我这么小,你怎么能打我呢。”
一旁的严景行:……
颜婳诚恳识时务地递出玉佩:“还你。”
严景行接过来:不要和醉鬼计较。
他尽量和气地说:“从我的剑上下来。”
颜婳一副谈判的样子:“给我你的玉佩,我就把剑还给你。”
严景行:不要和醉鬼计较。
他依言照做。
颜婳捶地大笑,得意地扬着手中的玉佩:“你被我骗了!”
严景行:……
就在严景行快抑制不住自己拔剑的冲动时,颜婳笑眯眯的,像一个乖孩子,递过来两块玉佩:“再给你一块,不要再不开心了。”
严景行捂脸:他为什么要和一个醉鬼计较?
他都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