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太子选妃她一定要参加,而且还要夺得头筹,如果到时候他还不从,用点特殊手段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与此同时,身在盛京西郊大营中的墨云霆突然打了个喷嚏。
莫不是那丫头又在想他吧!
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让墨云霆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段时间沈轻月对他突然的转变让他猝不及防,只能冷着脸掩饰心里的紧张。
这次一定要沉住气,绝不能再如前世那般冒进。
帐外传来魏廷战拉着长音的声音,“殿下,宫里又派人来请您回去了。”
这是第几次了!
自打墨云霆昨日进了这大营到现在,来了不下十几拨人,催他回去,魏霆战都怕他要是再不回去,下次来的说不准就是皇上他老人家了。
“和他们说,明日一早我便回宫。”无奈的应了一句,墨云霆揉着眉心,父皇和母后这是逼婚的节奏了,看来有些事还是不能瞒的太紧。
那来送信的内侍得了准话,便欢欢喜喜的回皇宫复命去了。
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可算是不用再挨皇上骂了。
这些日子,皇后娘娘整日唉声叹气,皇上御书房里的茶盏更是摔了一个又一个,就算是正儿八经官窑烧出来,可砸在身上也疼啊!
太子殿下若再不回去,只怕哪日这两位想不开,亲自来寻人,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可是要被大臣们的吐沫星子淹死了。
看着内侍绝尘而去,魏廷战突然觉得太子殿下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入暮时分,雪又开始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沈轻月回相府这日,接连下了两天的雪停了,树上,屋顶上,路面上到处都蒙上了一层白色,车轮碾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日沈修远特意告了假来接她,骏马之上,少年身披墨色大氅,目不斜视的端坐着,引得街边无数少女秀红了脸。
透过飘起的车帘往外看去,沈轻月暗暗咋舌,自家兄长生的俊朗,才学过人,就是太不解风情,这少年老成的性子若是能再改一下,只怕如今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胡思乱想着,马车已经进了城,街道立刻热闹起来,虽已是数九寒冬,却挡不住孩童的玩心,三五成群的堆雪人,打雪仗。
听着外面的喧嚣声,沈轻月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沈兄,好久不见!”
说话间马车已经停下,那带着笑意的爽朗声音传进来,沈轻月只觉得有些耳熟,偷偷往外张望,只见兄长已经下了马,对面立着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俊美男子。
“二皇子。”沈修远附身行礼。
这时,沈轻月才认出那男子竟是皇次子墨云鹤。
前世与他只有几面之缘,大多隔着很远,唯一一次和他说话还是她刺杀太子获罪后,墨云鹤帮她求情。
他与墨云琛恰好相反,向来只愿做个闲散皇子,日日吃喝玩乐,游山玩水,难得过的潇洒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