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写满了浓浓的期待。
林聪“噗嗤”一笑,十分给面子地,给她鼓了鼓掌:“可以可以,还蛮有趣儿的。”
其实,内容倒是在其次。关键这小姑娘,表情和语气比较生动,让人忍俊不禁。
夸赞完之后,林聪话锋一转,“不过,这个笑话太短、也太接地气儿了。
假如在学校的联欢会上,这么讲出来的话,肯定没问题,说说笑笑的还挺热闹。
然而,这儿是言家长外孙的庆生会,来的客人都是商界名流,各行各业的大佬。
二小姐的这个节目,属于搞笑类的。稍微有点儿不适合,今天这个隆重的场合和氛围。”
“那可咋办?”青竹皱起小眉毛,“要不,我换一个节目?模仿电视剧的片段,这个中不中?”
林聪挠了挠耳朵:“这个,貌似也不太行啊!
你不知道,才艺展示这个环节,每年都会举行。上台演出的,都是宾客的孩子。那些富家小千金,小贵公子们,个个都多才多艺、能歌善舞。
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家里就会请专业的老师,上门教授他们各种技能和才艺,所以都非常优秀。
我记得,去年有人跳芭蕾,有人唱歌剧,还有人弹钢琴。要是二小姐上台讲笑话、模仿片段之类的,很容易被比下去。
言董事长这个人,非常在乎面子。你是他带回来,后来又送给少爷的。要是你表演的才艺,不尽如人意的话,他也会跟着脸上无光。
所以,我建议二小姐,最好是换一个,跟其他表演者,类型差不多的节目。”
青竹揉了揉小鼻子,有些犯愁地说:“可是,弹钢琴啥的,我也不会呀!”
别说弹了,就连钢琴长啥样子,她都没见过。
“嗯……”林聪想了想,问道,“那别的乐器呢?口琴会不会吹?”
少女的小脑袋瓜,摇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会,口哨倒是能吹两声。
在我们那嘎达,哄孩子撒尿的时候,经常吹口哨。我吹得最响了,还会吹小调儿呢!”
林聪咂了咂牙花子。
也是,在山里长大的孩子,上哪儿学乐器去?
“口哨这玩意儿吧,和乐器不是一回事儿,吹得再响也没什么用。表演出来的话,就跟闹着玩儿似的,算不上一个节目。”
顿了顿,林聪又问道:“跳舞怎么样?不需要太复杂,简单地摆几个动作,像那么回事儿就行。”
青竹两手一摊,苦笑着说:“跳舞啊?看晚会的时候,我跟着电视里比划过。不是手脚顺拐,就是把自己绊个跟头,压根儿就不是那块料!
不过,跳大神儿的话,我倒是能行。我家对门有个婶子,成天老做噩梦。后来,请人跳过几次。
因为动作比较简单,所以看了一回之后,我就基本记住了。
舞扎一小段儿,绝对没问题。”
“那是封建迷信,肯定不行啊!相比之下,还不如笑话和模仿呢!唱歌怎么样?这个总会吧?”林聪不死心地问。
山里出生的孩子,唱几首山歌什么的,应该没问题吧?
青竹两眼发亮,举起一只手,激动地说:“唱歌我行!于奶奶夸过我,唱歌不跑调,嗓门儿还洪亮。于奶奶贼实诚,她是不会骗我的。”读读看uu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