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青竹在心中,暗暗冷笑了两声。
像这种嘴贱的货,就得这么对付。自己要是不发威,别人还当她好欺负。
也不打听打听,她从哪嘎哒来的。姥姥是谁,舅妈是谁,周围都是啥样人。
石头村的那些个老娘们,个个都是骂街小能手,一个比一个嘴皮子利索。
在吵架怼人这方面,她已经掌握了精髓。
可以说,只有她懒得开口的时候,就没有吵不赢的时候。
“二姐教导的是,我确实不应该,跟废物一般见识。
我保证,以后牢记二姐的话,再也不搭理草包,浪费宝贵的时间了。”
言盛蓝抬起手来,松了松小领带,心中乐开了花。
其他的参赛者,都坐在旁边瞧热闹,谁也不发表意见。
一边是大公司高管的女儿,另一边是言家不得宠的小少爷,外加新收养的小女孩儿。
究竟谁赢谁输,现在还看不出来。由于前一组没有反击,后一组暂时领先。
他们之所以袖手旁观,是因为大家都是竞争对手。不管最后谁吵赢了,自己也捞不到啥好处。
其实,这里面也有几个人,对青竹感到不服气。倒不是真觉得她演得不好,而是源于本能的嫉妒心。
第一名就是个靶子,不管谁得了第一,这些人都不会服气。
只不过,他们并不像孙文静这么虎,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而是心中都有各自的小算盘。
再怎么不受宠,再怎么是养女,人家也毕竟姓言。万一给他俩惹恼了,把长辈给请过来,那就不好办了。
此时,青竹伸出小手,摸了摸怀里的熊耳朵:
“其实,这事儿也怪我。随随便便一演,就拿了个第一,没藏着点儿本事。不像那些只会嫉妒的草包,费劲巴力舞扎半天,连前五名都没进去。
才艺不行,是能力的问题。胡说八道,可就是人品问题了。”
两个人一唱一和,差点儿没把孙文静给气晕过去。
她实在忍不住了,冲台上怒吼道:
“你说说,我哪句话胡说了?我什么时候给人泼脏水了?”
没想到,这丫头这么能白话。不管了,上当就上当吧!再不说点儿什么,她都要憋死了。
青竹秀眉一挑,故作惊讶地问:“哟,这是哪位啊?我说的是草包,你干嘛接话呀?难不成,你就是?”
果然!她就知道,对方会这么说,两头堵的臭丫头。
孙文静揉了揉鼻子,气呼呼地说:
“你别管我是什么!有本事的话,先来回答我的问题。”
“中。”青竹掀起眼皮,从善如流地说,“演的节目档次低、水平烂,这话是你说的吧?别忘了,那个节目是我和我哥一起演的。你骂我,就等于连同他,也给一起骂进去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孙文静吃了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失言了。
青竹冷冷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来参加我哥的生日会,还敢骂他演的节目不好。完事儿,还指着他妹妹说三道四,跟他弟弟吵吵闹闹。
你说,这事儿要是让我哥知道了,你的下场会咋样?”
她这个第一名,不管是咋得来的,都不容许有人质疑。因为,这是哥哥原谅她的条件。玩吧anbar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