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只是领证么?
“啊?那……还要怎样啊?”
他靠的越近,她便觉得自己的理智正一丝丝抽离而去。
要加钱,没有;要人可以……商量……
“搬过来。”
“啊?”庄沐愉下意识想逃离,她怎么觉得,晚上的卓医生跟白天的简直是两个人,什么大招都不好使啊!
“真……真搬?”她以为,他只不过是场面上说说。
“恩,爷爷说了,他会来检查。”他低沉的嗓音再起:“他说,若是骗了他,他可是会让基金会消失的……”
呃……怎么确实,像是霍爷爷的口气。
庄沐愉觉得她的脑子越转越慢,下意识地双手握住水杯,轻抵他的胸膛。
“那就,搬吧……”
反正,她大概也没更好的地方去了。
庄沐愉猛地低头灌了一口水,喝的明明是上好的冰泉,可她却觉得如饮烈酒,入口封喉。
他微微点头,勾了勾唇,忽然就起了不想放她回房的想法。
“你刚刚是不是说,睡不着?”
被刻意拉长的尾音,酥得她浑身发软,只得将身子尽量靠着冰凉的流理台面,勉强支撑。
“睡不着?那要不要抱抱?”
啊?!
她的脸烧的就差没从耳道里突突地冒蒸汽。
他褐色的眼眸一寸寸扫过她因害羞而越显粉嫩的耳垂,缓缓地俯下脸,周围的氧气越发稀薄,而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则越是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