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真相?袁芳觉得脑子已经完全宕机?大表哥跟白大哥在做什么?什么是真相?
袁芳猛地抓起手头柜的手机,拨通唐文的号码。
“嗯,现在才给我打电话,看来刚才的聚餐还是出现了小问题。吃得还愉快吗?”唐文轻笑地声音传了出来。
“唐文!你在搞什么?”袁芳大吼一声。
唐文默了默。
袁芳怒道:“你自己来跟我说说白大哥提到的真相是什么?我想知道。我不想被你们当傻子玩。你们是不是一直在看我的笑话?笑话我没用,笑话我活该?笑话我喜欢了一个不喜欢我的人,还作贱着自己往人身边凑?我就像个小丑,在你们面前一丝不挂地表演着我的人生。唐文,我的人生,你为什么要插手?你说说,你们想干嘛?你让我一直当哥哥的白大哥来演我的爱慕者,然后呢,下一步是不是让白大哥收了我这个怀着别人孩子的人?接着生下孩子让白大哥来跟我一起养?你为难他做什么?这是我的事情,你牵连一个无关的人进来干什么呢?你是他的老板,就能指派他来做工作以外的事情吗?你给他加了多少工资?你这个,多管闲事,狂妄自大,自以为是的人!”
唐文轻扯了扯嘴角,苦笑着摇摇头:“你呀你!能不能识点好歹?我哪有让逸辰为你做这么大的牺牲。他同意,你也同意,我也不会同意的。”
袁芳缓了缓起伏的身体,看着白逸辰正襟危坐的严肃表情,尴尬的抿着嘴,声音小声了些许:“那你想干什么?”
“刚才还没大没小唐文唐文的叫着,我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唐文刷刷几笔将案台的合同签自己的大名,将合同文件夹合,把签字笔放进黑色的笔筒里。
袁芳恼怒地捶了被子一下:“你说不说?”
“说什么?不就让逸辰扮演着你的爱慕者,刺激刺激你喜欢的那位,看看还能不能给你点助攻。我告诉你哈,你不许对逸辰有什么想法。”唐文揉了揉因打人受伤的手,想想那人就让他牙疼。
坐在一旁的白逸辰轻笑出声。
袁芳尴尬地捂了捂手机听筒:“你别说那么大声,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耳背听不到你说话。”
“嗯,逸辰在你旁边吧。我这话除了说给你听,同时也是说给他听的。他已经牺牲色相来陪你演戏了,不能把身体也博给你吧?”唐文继续一字一句的说得无比清楚。
“你~住嘴!”袁芳咬着牙:“我不需要!你从来没问过我的想法就替我做决定,你知道什么叫人权吗?”
“人权?嘁~”唐文危险地眯着眼眸:“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我唯一的表妹被人这样欺负。既然种下了因结出了果,只有我们说不要了的份,其他任何人,都不许说这两个字。我唐文,不许!”
袁芳吞了吞口水:“我~”
“你也打消那些毒鸡汤的洗脑的想法:什么爱到深处不纠缠、思念极致不相见,那都是屁!都是无能的只好委曲求全的样子。芳芳,如果你真那么喜欢那个人,就算平了山海也去见,不努力一试,怎么能知道就没有机会了呢?他现在未婚单身,你光明正大的向前就好。”唐文按了按内线铃,呼唤着秘书。
“表哥,你次跟我说他和未婚妻分手了是怎么回事?”
唐文看着进来的一身黑色职业装的高挑气质女人,微抬了抬下巴,指了指桌面的合同。
秘书看了他握着手机的手,真是不注意啊!秘书拿起合同,恭敬地退出去。
唐文悠悠地回道:“有种酒叫糊涂酒,你知道你大舅舅为什么最喜欢它吗?”
“为什么?”袁芳被唐文的话语带着节奏还完全不自知。
唐文嘴角扬:“因为,难得糊涂啊。行了,你也别问那么多,好好养着身体,逸辰只要有空,他一定会好人做到底,给你些助力,能不能把握,最终修成正果,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毕竟,你有手,总不能表哥都把饭喂进你嘴里了,你连嚼烂吞下都不行吧?!”
袁芳微恼:“你这是赤裸裸的嘲笑我。”
“难道不是吗?”唐文抬腕看了看手表的时间:“好了,苦命的你的大表哥,在人人都享受着春节走亲访友的乐趣时,我还要为着碗里的米饭而努力,我得忙去了,有事留言。”
以大表哥的资产,还说为着碗里的米饭而努力,他吃的是一粒米万的价钱吧?!
袁芳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颓败地垂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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