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糖,同样的花瓣红痣,这是巧合么?
不可能!
爷爷挑选了那么多女人,却偏偏选中了她,难道也是巧合?
这个世界不会有那么多的巧合。
就算有,那也是人为的!
叶梵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刚想说话时,耳朵就被人揪住。
“咝”叶梵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气,生气的道:“霍景延,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可霍景延不但提着她的耳朵往面前凑,待看仔细了那个花瓣的形状之后,恶狠狠的道:“你这个是怎么来的?”
他身上的气息陡然发生了改变,那张精致如画的面上眼神格外的凌厉。
叶梵被揪的耳朵迅速充血,红得能滴出血来,痛得她更是直皱眉,满脸通红,“霍景延,你是不是有病啊?”
霍景延非但没有松手,反而用力去搓,似乎想要把这颗痣给搓掉,“你快说,你这个痣是怎么来的?”
“你特么混蛋,那不是痣,是胎记。”叶梵气急败坏的吼出声,痛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麻的,耳朵要掉了。
这男人不止是身体有病,就连心理也变态了。
胎记?
霍景延一愣,手下的动作也停了。
像是不死心的再搓了几下,发现搓不掉这才松手。
得到自由的叶梵拿起桌上那碗中药转身就朝他脸上泼了过去。
“霍景延,我忍你很久了,你特么别以为我好欺负,我告诉你,拿了你们家五千万不是我,有本事去叶家要,整天阴阳怪气的说些讽刺的话,我一直忍着你,你就当真以为我怕你。”
“你有病了不起啊,全世界的人都得让着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手腕就被霍景延抓住,他脸上身上全是中药,味道难闻得让他恶心反胃。
叶梵真是气疯了,“你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霍景延脸上沾满了中药,湿漉漉的,突然一笑,舔了下唇角的中药,眼神冰冷,舔唇的举动却让他看起来有了几分邪气。
“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揍我?你要不要试试?”
叶梵的耳朵已经麻木了,火辣辣的疼,咬牙切齿,“别以为我不敢。”
霍景延挑衅般的勾了勾唇,“那你来啊!”
好欠扁!
叶梵的拳头紧紧握住,一脸的隐忍,如果是别人,她早就动手了。
偏偏这个人她不能动。
“咳咳咳……”霍景延松开她的手,猛咳不止,好久都没有停,光听声音都让人揪着心,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似的。
再抬眼,他的眼圈泛红,眸光氤氲如水,仿佛带着一层水雾,苍白的脸上也有了颜色,孱弱中带着一抹瑰丽,当真是绝世。
叶梵见状,也冷静了下来,给他倒了杯水,还没递过去就被他抬手拂开。
“你不是要揍我么?还不动手?”闷咳几声后,霍景延重新躺了下来,尽管是躺着,可那神情却异常的笃定,仿佛在说“你敢么”。
叶梵:“……”
这男人还真是料定了自己不敢动手。
明明那么孱弱,仿佛只要动动手指,他就会没命,却嚣张狂妄成了这副模样。
叶梵轻轻揉了揉耳朵,心情颇为复杂,被中药泼了一脸,衣襟全被褐色的液体浸湿,浓浓的中药味自空气中散开。
“如果我死了,你就得给我陪葬。”
刚才还一副你敢动手就试试看的模样,现在又来威胁她。
叶梵心中气闷,却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