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武者似乎感觉胜券在握,你一言我一语地唠嗑道。
东南西北,四方,四武者执剑而立。
“走”领头那人大喝一声,星光下,闪着幽光的精钢剑,顿时,化作一团巨型的剑锋漩涡,发出嘘嘘的仿佛屠戮一切的恐怖吟啸,又若一股股狂风中的巨浪卷向高息。
“在牧理城的地界上,我又怕过谁了?”斗笠武者高息怒极反笑道。真气融入,下品宝器长枪光芒暴涨数倍,一股森冷煞气,陡然在数十丈范围虐过,扑啦啦,一群栖息林中的禽鸟闪躲离去,在数十丈外的卫民也感觉到了一股凉意侵入心田。
长枪宝器的黄色光芒,犹如一头爆怒的巨龙,在青色的剑笀漩涡中,游走,暴起,顿时,黄色和青色成为星空下最耀眼,最可怖的颜色。
真气的碰撞,如暴雷一般,于丛林中炸响,附近的树叉、枝叶纷纷被绞成碎片,夜空中,仿佛是无数纷飞的黑蝶,树林深处,妖兽发出阵阵恐怖的嘶吼声壮胆,纷纷遁走远方。
高息与四人的威胁声、对骂声及受伤的痛楚声,混合在一起,听着随意,却是令人胆寒。
一个时辰过后,又是一声巨响,几道身影豁然暴退而去,中间一人,是高息,一个人慢悠悠地蹲了下来,斗笠边缘早已不见,只剩下中间部分,依然戴着,咋看上去,头滑稽的变得格外的长,靠在一块断了的巨木上,手中依然紧握着长枪,左手掏出一枚丹药,头一扬,吞服后,维迷着眼睛,整个人随即被一团微微的光雾笼罩着。
四位黑衣人倒飞而出,也都瘫坐在地上,微微颤颤地着,也都各自掏出药丸服食。
“现在不过去更待何时?”卫民心里边暗暗嘀咕着,边如疾如闪电般朝着高息飞掠过去。
“卫社主?”高息身体已经是遍体鳞伤,只能用丹药控制着,现在狐疑地盯着卫民,担心地问道,“他们是你侦探社的武者?”
“你到底是谁?”卫民并没有接他的话茬,面无表情地质问道,“为什么要找我侦探社麻烦?”
“是呀,这家伙就是要弄垮你的侦探社,我们哥几个刚好经过你侦探社,发现他鬼鬼祟祟地从窗户跃出,我们觉得奇怪,就一路跟随,没想到,到这边,被他发现,要杀我等灭口。”虽然四黑衣人中的老大,也是受伤极重,不过,这会儿为了活命,拼出去了,忍着伤痛,大声说道,“社主,乘着他现在已受重创,杀了他以绝后患呀!”
刚才一战,那四个武者和曲息双方两败俱伤,已经无力再战,在卫民面前,他们简直就是待宰的羔羊。
别看这些人平常眼高于顶,可是,他们现在为了躲过这一死劫,都在拼命地讨好卫民,希望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灭了对方。
“我的能耐是有限度的,你们假如还一直撒谎,不管哪一个,我绝不饶过!”卫民口气变得特别的生硬,冷的让人心发慌,“我侦探社暗中派人保护你,结果全部失踪,通过刚才一役,很清楚地表明你高息,根本无需我六感侦探社,就能轻松搞定跟踪者,所以,你来找侦探社的目的已经很明显,就是要搞垮侦探社。”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啥要害我?说!”卫民怒声喝道,右手中真气涌动,一股恐怖逼人的气息笼罩着高息,“再不说出实话,留着你也是祸害,只好对不住了。”
一股强大的力道涌向高息,高息调动真气企图还击,可是,重伤在身,让他身体一软,侦探社大批武者失去踪影,让卫民心中仿佛悬着一把利刃,心痛不已,现在,这股悲愤之气让他失去了往日的仁慈,随着他真气的喷涌,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强悍,宛若化成剑刃,一刀一刀地,切割着高息的经脉,高息杀猪一般地惨叫起来,最后,眼睛一闭,喘着气,说道:“我说,我说,我是曲家的,名叫曲息。”
“曲家,牧理城的曲家吗?”卫民收回手,意外道,“我和你们曲家有仇吗?”
“无仇,却胜似有仇。”
“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