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3章(2 / 2)花开花落君不归首页

“那我还要谢谢你替我搭了一把手,处理了我本来就打算处理的人了。”萧柒叶的银簪,冷冷的在萧琪儿眼睑处停住,轻笑,“我早就告诉过你,在这个萧府,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下场会是怎样,但是你,从来没放弃过你心中那可笑的向往,你想要我这个大小姐的位置?我不稀罕这个位置,但是就算是我不稀罕到看着它被我玩坏,我也不屑送给你,萧琪儿,你真贱,贱到让人觉得杀了你都会脏手。”

“萧柒叶,你在萧府耀武扬威,你害了萧长峰又害了老夫人,萧府死去的所有人都是你害死的,萧柒叶,你该死,该死!”

“死到临头,还在说我该死,萧琪儿,看来不仅贱,你还蠢。”

手上用力,萧柒叶手中尖利的银簪快速没入了萧琪儿的眼窝之中。

“啊!!!!!!”

萧琪儿的惨叫声随即响起,这一声连着一声,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让所有人觉得的不是同情,而是快意,看着她双手捂着眼睛痛到在地上打滚的样子,在场的每个人虽是冷面,但是眼中却露出了满意。

鲜血,很多的鲜血,染红了萧琪儿身上的纱裙。

那簪子依旧插在她的眼窝之中,深深的,她哆嗦着手想去拔,但是那簪子插得太紧了,以至于每次的剧痛之后,那簪子还是残留在眼睛里。

那么渗人,那么痛。

“萧柒叶,你,你好狠心,你不可以,啊!你不可以这样,这样对我!!”

“狠心,在我还未将你的脸刺成筛子之前,你还是不要说我狠心的好。”

萧柒叶勾唇讥讽一笑,眼中冷意愈发的浓烈了。

太子府上,诸葛熙正在与诸葛华阳商议着处理皇后的丧事。

赵皇后在天牢之中遇刺,死相极惨。

诸葛熙与诸葛华阳赶去的时候,苏腾已经命人将天牢重重围住,并且,赵淑琴的死亡现场也是保存完好,以至于他们进去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几乎呕吐。

赵淑琴躺在那冰冷的地上,身下四周全是血迹,天牢之中没有喷射的血迹,那些已经凝固住的鲜血是从她身体里慢慢淌出来的。

她的面皮,以及上身的皮肉都被剥了下来,身上并无致命的伤口,但是在其体内检测到了软骨散的成分,她被剥皮之后被下了药,导致她一动能动的躺在地上,痛死,又或者是,血尽而亡。

苏腾并未进去看一眼赵淑琴这样的惨状,只是在外面听人禀报之后便将诸葛熙等人宣入宫中,并且还直言,赵淑琴已经被废了后位,被贬为了庶人,就算是葬礼也不应当享有宫中嫔妃的厚礼,本该一席草席裹了尸体丢弃的,苏腾念在苏倾以及远在云南养病的轻摇公主的面上,命太子府将其尸首收回去,好好安葬。

纵使是有了“好好安葬”四字,朝中大臣们也拿捏不准苏腾的意思,一时间竟然无人敢上太子府进行吊唁看望,太子府上门可罗雀,幽深寂静得真是如同死境一般。

至于赵皇后因何事遇刺,被何人所伤,苏腾竟然管也不想管,他没下令去查,只是见到了诸葛熙之后命其将赵淑琴尸体收入太子府上安葬之后便去了未央宫,缅怀萧玉绾去了。

苏腾这样一个毫不重视的态度,也叫朝中刑部那些人知道了在苏腾心中对赵皇后还是有芥蒂的,毕竟赵皇后欲行刺皇上,这本就是死罪,如今死了,只不过是死得更早些罢了。

于是,这朝中竟然无人着手去追查,这赵皇后遇刺一事,竟然在不过半日之后就这样沉寂的被压了下来,朝中大臣们对此都是噤若寒蝉,绝口不提。

太子府中。

大殿之中摆放的黑气沉沉的棺木之中,安放的正是赵淑琴的尸体。

因为赵淑琴本就是死刑犯的身份,其娘家赵家又在苏年前被灭了门,如今她一死,竟然连灵堂之前哭泣的人都没有。

空旷硕大的灵堂之前,只有白布随风扬起,冷清至极。

痴痴傻傻的苏倾要上前来拿那供奉在灵堂前的事物去吃,被仆人打了手怒声呵斥了,竟然小孩子一般呜呜咽咽哭着跑下去了,在经过棺材的时候更是气愤的用脚踢了那棺材一下。

砰!

沉闷的响声在这无人又死气沉沉的大殿之上,回响了好久。

偏殿之上,诸葛熙已经是摔了第四个茶杯了。

跪在那瓷杯渣子之上的桃儿双膝已经血红,此刻她的身子忍不住的在颤抖,目光祈求一般的望着依旧安静坐在一边的诸葛华阳身上。

诸葛华阳见到诸葛熙又摔了一套茶盏,微微敛眸,下令再去取一套过来。

目光视线之中,哪里有那桃儿半分。

“气死我了,这么晦气的东西,凭什么弄到太子府里面来。”诸葛熙见到诸葛华阳此刻的温顺,倒也消气了几分,怒道,“本来就是个死刑犯,死了用草席裹着丢出去不就完了。”

此刻这个暴怒的诸葛熙,哪里还是以往那个温婉可人的太子妃,她眼中对赵淑琴的恨意,恨不能将其从棺材里拉出来鞭尸才好,给她送葬,简直就是脏了她的手。

“大姐勿要生气,赵淑琴死了,说到底,也是好事。”

诸葛华阳沉寂了片刻,终是沉沉开口,吐出了这句话,“苏倾已经疯癫,赵淑琴若是想要皇位,肯定会有后手,那样的话,便是苏世染,只是苏世染也被魏巢一案牵连,如今下落不明,苏桦如今尚在东丽,这西城的天下,如今就是二皇子的了,这样说来,不枉大姐嫁给苏倾这么多年,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也算是为二皇子清理到了道路,二皇子是感恩之人,到时候许你的皇后之位,定然是作数的。”

“哼,他苏昌文有何能耐,以后就算不作数又如何,难道我们镇北王府扶持了一个他起来,还扶持不了另外的人起来?!”诸葛熙说着,眼中闪过一抹期望,很浓重的期望。

诸葛华阳淡淡一笑,低声称是。

只是谁都不知道,谁都没看到,他低下头的那双眼眸之中,是怎样的情感。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知道,言展回来了吗?”诸葛熙见到诸葛华阳那低头称是的样子,心中很是瞧不上他那卑贱的样子,讽刺一笑,转念想到了派人出去刺杀的海言展还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