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什么的去找桃拿。
除了织毛线,程静的女工仅限于缝个纽扣,缝个衣角。
但缝个月事带也足够了,能用就行。
都说只要功夫深,铁柱磨成绣花针,但在这个连铁杵都没有的时代,有功夫也磨不成绣花针,问桃之前,程静已经做好会拿到一把大骨针的准备,可当真拿到了,整个人都是囧了。
那个……
这跟手指一样长,粉刺针一样粗的骨针是认真的吗?
“额……有没有小一点的?”程静指尖捏着万年以后只能在博物馆里面看一眼的文物囧囧的问道。
这么粗的针,一戳还不得把布料戳个大窟窿?
“没有。”桃掀开眼帘淡淡的瞅了她一眼,盘腿坐在臭臭草继续搓自己的绳子。
“唔,那好吧。”程静很快就接受了现实,有总比没有强。
下一秒又笑眯眯地跟桃讨绳子,“那个,桃桃,再借一段绳子,要细一点的。”
作为“情敌”,桃一点都不想理程静,但还是乖乖的扯了一条给她。
早上她去“作坊”,没见到程静,林就问怎么回事,她只好把昨晚的事都说了。
林听完就训了她一顿,说问题不在程静身上,中意风的话她要跟风说,而不是和程静怄气,程静又不是风,和程静怄气没结果。
回来的路上,她想想觉得也对,但一想到程静和风站在一起说话,心里又堵得慌。
总感觉自己经历的是朋友和情人的双重背叛。
她还没做好和程静和好的准备,程静突然就回来了,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程静知道她气还没消呢,拿上骨针、绳子和布料去屋棚外面的大石头上缝缝补补。
屋棚的光线太暗了,伤眼睛。
坐在外面眼睛确实得到了保护,可是……
才一针下去,伞面走形了,走形了……
线歪歪扭扭挤成了一团。
整个人都石化了。
虽然她很少做女工,但也深知这伞面是不能再用了。
即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缝好,用不了多久也会炸线,双手惋惜的揉着伞面,目光不由地再次转移到自己的恤上。
两个袖子已经被她裁了,剩下的只能剪身上的……
而且,给桃缝之后,她也要给自己缝两条备着。
如果布料全部取自恤,那么她的恤即将变成齐腰通肩小背心,月事带变成两面透水方方正正的小袋子。
防水,防水啊,什么材料能防水?
恤不成,她的目光又转向身上的防晒衣,牛仔裤,还有屋棚里的背包……
防晒衣比伞面还薄,pass。
牛仔裤,厚是厚,但透水,pass。
背包……
背包她不敢乱剪,也pass。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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