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姬问被浇灭的火因为康湛的那一句话重新燎原,他仔细一想,觉得康湛的很有道理,两个人相交不深,不了解对方是正常的,这从一个侧面明了康湛比那个于渣男靠谱多了,不轻易许诺,做事深思熟虑,他搓了搓手手,暗道自己真是有眼光极了。
木柯第二就回了剩
对于她的回归,只有宁姬问一个人是不开心的。在郁瑜两个师父里面,他最喜欢林渊,幽默风趣,两个人感情好到了以兄弟相称,至于木柯,总是当着他的面怼他,这种怼还和颜偃不一样,她总是很冷静淡定挑出宁姬问身上的刺,进行无情的鞭笞打击,消磨他的志气,每次她回来,宁姬问就觉得,自己又要遭受到社会的毒打了。
不过这次,木柯根本没心情理会宁姬问,刚刚下飞机几分钟,她就接到了邵承泽的电话。
回来之后,她行李都还没来得及收拾,马不停蹄地就冲到了郁瑜的房间。
“郁瑜,白菁死了你知道吗?”
郁瑜几个人赶到张家的时候,张家门外被警察拉起了警戒线。大门是开着的,传出里面警察和张元一问话的声音。
郁瑜站在门口,有些呆滞,印象里,前不久才接受到白蓁的死讯。她和木柯一起过来,一路上两个人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互相通晓的差不多。
白菁时今凌晨被发现死在家里的,死亡时间尚且不明确,不过可以明确的是,死于他杀,投毒。
邵承泽作为张家的邻居,很早就得到了消息,甚至在警方问讯之前,就早早地给木柯打了个电话。
外面站着的警察把两个人拦住,郁瑜明自己是死者生前的熟人。
里面断断续续的问话声戛然而止,张元一箭步冲了过来,他的双眼通红,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刚刚痛哭过,他哑着嗓子,质问着郁瑜,“我那么信任你!你不是阿菁好了吗?她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死!”
张元一控制不住情绪,两只手死死扣住郁瑜的脖子,成年男人,再不济力量也是郁瑜的几倍,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你冷静一下!”
木柯和旁边站着的民警见状立刻过来调节,张元一很快被拉开,他还依依不饶,“你话呀!你了你只好了阿菁就会没事!你们怎么弄的?还有康湛呢?他在哪里?我要问他!”
“你要问我什么”男饶声音在郁瑜身后响起,他眼神很冷,不避讳地盯着张元一。
宁姬问跟在他后头,今早上郁瑜和木柯走得急,简单粗暴明了情况就匆匆离开,弄得他一个人忧心忡忡,他害怕出事,颜偃又回了家,身边每个人,这才想起来打个电话给康湛。
康湛目光落到郁瑜脖子上的红痕,眼神更冷,“山了?”
郁瑜摇了摇头,只是刚才一瞬间没喘过来气。
民警安抚着张元一的情绪,“死者家属,你先冷静一下,有什么情况我们还会调查的。”
张元一完全没有了理智,他指着面前的两个人,面红耳赤,“你们问问他们,他们过会治好我老婆,现在呢?我老婆死了,她死了!”他着呜咽起来,声音幽幽的,听得在场的几个人都有些难受。
旁边年纪稍微大点的那个警察打量了两个人一眼,“你们两个,和死者什么关系?”
郁瑜想了想,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顾客。”
警察挑了挑眉,示意旁边那个年轻点的警察记下,“详细点,卖什么的,什么时候认识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多久。”
木柯冷哼一声,“当我们是嫌疑人了?”
宁姬问心里有点怯,但刚才看到张元一掐着郁瑜的脖子,也有点生气,“警察叔叔,你别听那个疯子胡言乱语,我们都是今早上才知道白菁死聊。”
警察叔叔不为所动,像是对他们的反应都习以为常,“事情怎么样我们会调查,只是简单做一个了解,请你们配合。”
郁瑜和康湛对视一眼,“我们是做神秘学交易的。”
年轻刑警嘴角抽了抽,他好像没听清,“什么?”
郁瑜老实道,“就是常的,跳大神,搞封建迷信的。”
他停下笔,“怎么搞封建迷信的,你详细点。”
“之前张先生找到我们,是白菁有些问题,就是精神有些不正常,经常胡话,疯起来乱打人,醒了又都什么都记不住。这个,在我们看来,就是邪魔俯身,需要找清源头,做法事送走。”
年轻的警察挖了挖耳朵,“嗯,你继续。”
她吸了口气,总觉得在警察的注视下有些不自在,“然后我就判断白菁身上的灵魂应该是她的祖父以及她的姐夫,我就提议我们还回白菁的老家石县。”
“嗯,然后?”
“然后,做法过程需要吗?”
他点点头,“越详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