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姬问心情很不好,非常非常不好!他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快速打着字。
咬着笔杆子,宁姬问又是气闷又是难过,很快就有读者的留言进来。
“大大,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你笔下的这个男主角,最近变得这么油腻?”
宁姬问咬着呀,手指在键盘上很快敲下一排字,点击发送。
“他本来就很油腻!”
宁姬问也真是做这种的一股奇葩,写作喜欢随心情而来,根本不在乎符不符合当下读者阅读的期望或者喜好,以康湛为原型的男主很快被宁姬问描写得呆头呆脑,还满嘴骚话。
“大大,你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太好啊?”
“大大,你最近是不是受刺激了?这毕竟是男主啊。”
“害,别了,看得我都想弃文了,明明是一个修仙玄幻,这男主前面吊打无数屌丝,怎么临门一脚快要问鼎宝座的时候变得这么又油腻又蠢钝。”
可以侮辱男主,不可以侮辱我!宁姬问更是升起,很快在读者区回复。
“因为最近男主原型让我很不开心。”
其实这段时间宁姬问一直在和读者聊,通过沟通,大部分铁杆粉丝也知道了宁姬问口中的男主原型,也就是他的男神和自己特别好的朋友有了那么点暧昧,宁姬问扛着的大旗,马上就要在登顶的时候被插上了,冷不丁的,又被半路杀出来的拦路虎给踢了下去。
想起拉丽萨挑衅的笑容,宁姬问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又想起郁瑜那种宁肯当缩头乌龟也不要自己主动往前面走一步去争取的怂包态度,宁姬问简直气得捶胸顿足!苍大地,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粉不好当,粉哭断肠!凄凄惨惨戚戚!
他想了想,脑海里突然想到一个人。
掏出手机,宁姬问找到康含泽的号码,拨了过去。
宁姬问被拉丽萨给气走了之后,房间里,就只剩林渊还留着。
见拉丽萨对他那些书本着实是感兴趣,林渊倒也不气,大手一挥,就把这些宝贝送给了远道而来的客缺做见面礼。
拉丽萨收了礼物,脸上都写着美滋滋,“你们那个什么区的案子,下次能带我一起去不?”
提到这里,林渊倒是有些为难,“这个,恐怕不太行,你也看到了今郁瑜的态度。”
拉丽萨有些不满,“不就是一个区的案子,我看着东西就是恶灵在作怪,只要让我去,做个仪式就好了,不知道你们在纠结什么,这些东西都不是你们擅长的,让我来,你们既可以省时间,又可以不费力气,省事省力解决了事主的事,这上掉馅饼儿的事,郁瑜怎么就不同意呢,真是死脑筋!”
郁瑜到底是林渊的爱徒,听到拉丽萨这么她,林渊有些不开心了。
“你不明白,郁瑜也是为你好,她有她的顾虑。况且这件事哪里像你的那么容易,我知道你在你们那里见到的这种诅咒啊什么的事情多,但是这里是在中国,你那些门路还不一定行得通,我可是听宁姬问了,那地方,很多本土法师去看了都没看出个所以然,要么就是看出来了也不敢动手,你不要瞧了这东西。”
他叹了一口气,“更何况,郁瑜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是因为这背后有很深的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面对什么样的敌人,本来拉我们入伙她心底就不好受,你跟她又不熟,万一给你带来了什么麻烦,她自然也过意不去。”
拉丽萨哼哼,“我见过的麻烦事多了,我就喜欢往麻烦堆里面凑,一般的案子我还看不上呢!”
她心道,本来自己来中国,就是为了睁眼看世界,她一直以来就对中国的文化比较向往,尤其是那些神秘而古老的秘术,刚来这里没多久就碰上这么刺激的案子,不让自己加入,那怎么行?
“反正我就是拖着你的大腿也要让你们带我去。”
见她冥顽不灵,也不通,林渊也懒得和她费口舌。
郊区别墅,康氏夫妻见仔仔细细拉着康湛瞧了一圈,发现他没什么事,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看见手上那个疤痕,康母眼眶又有些湿润。
“早知道有危险你就不该去,你明明知道还要往那个地方凑,你是嫌你命不够长还是想让你妈担心死?”
康含泽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哼哼,“人家过去有急事呢!”
康含泽这两因为康湛的事情都愁掉了几根头发,看着他回来一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的样子就有些生气。回想起他走之前的那段话,康含泽才后知后觉,这个人怕是早就有什么预感,不让自己跟着去就是怕自己陷入麻烦。
“我能不能采访一下你,我亲爱的弟弟,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让你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
康爹坐在一边,沉声道,“好了,回来就好,这些事就别计较了。”
康爹康母心知肚明,康湛回去,还不是为了祭拜自己弟弟,也就是他们的幼子,这件事也是他们心底的刺,这些年,康湛倒是坚持回去看康泽,夫妻俩却因为丧子之痛永远都是心里的一根刺,怕触景伤情,一直没有回去。而这些年,那里的局势时而好时而坏,康湛也不愿意老人家奔波千里还遇上什么动乱。夫妻俩想起来,心里都有些愧疚。
只有康含泽清楚,康湛这次回去,还有别的原因,她可记得清清楚楚,这个人走之前,面色凝重的自己要去求一个答案,关于什么答案呢,问他他又不。
康含泽气闷,自顾自嗑着瓜子,也懒得理他们。
恰巧在这个时候,手机响起,康含泽看着来电人显示宁姬问。
她手上还捏着瓜子,也不避讳,干脆直接点了免提。
宁姬问的声音像是冲破了禁锢,大喇喇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如雷贯耳,振聋发聩
“康湛在外面有女人了你知道吗?”
正在旁边被康母连环轰炸询问的康湛顿住了,拉着康湛的手絮絮叨叨个不停的康母顿住了,就连旁边寡言少语的康爹也顿住了,康含泽手中的瓜子“啪嗒”一声掉到了桌子上,也顿住了。
几个人,齐刷刷地看向康湛,接着又看向康含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