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逼供的南瑾被顾修染这一声给说得一愣,这是解释?
见南瑾的怒意没有半点减退,顾修染轻抿了一下嘴,袖中的指尖紧捏在了一起,舌尖抵了抵牙齿,“我没有告状的习惯。”
能说出这句,真的已经是顾修染的极限了。
顾修染很想躲开眸子,却又怕看不清南瑾的情绪惹她更怒,就努力的黑沉着眸子看着南瑾。
这模样落在南瑾眼里落满了倔强,这会儿南瑾不由得意识到,她强人所难了,他的确没有这个习惯,“对不起。”
一听南瑾道歉,顾修染心顿时慌了,想说别跟他道歉,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或者说是不知道该怎么起口。
“是我又把自己意愿强加给你了。”是她一直单方面想着报恩。
没有,你没有,顾修染想说,但习惯性隐藏心思的他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却也知道要是不说点什么,这个误会就会一直都在,甚至南瑾会远离他,他已经离她很远了,不能再让她拉开两人的距离。
“无碍。”憋了好一会儿,顾修染憋出了这两个字。
在自我反省的南瑾听到顾修染的话的时候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顾修染生出了窘迫感,他微垂下了眸子,他没有勇气再说出第二遍,尽管仅是简单的两个字,却衍射了他见不得光的心思。
南瑾确定自己不是幻听,不由得向前了两步逼近了顾修染,逼得人后退了两步又贴到了后面的假山石上。
他说不是故意的,说没有告状的习惯,这是在解释,她道歉,他说无碍,所以是不反感她的行为,只是不善言辞,并不是恼她?
想着,南瑾试探性询问,语气温和,带着小心翼翼,“那下次赵从萱再欺负你,你告诉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