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发的？”马飞问。

“有段时间了。”

“你好狠啊，每个女生都看？”

“就同班同学而已，高中女同学就没看。”焦某人解释。

“你这样让人家误会的。”

“不会，同班同学啦，随时可以解释的。”

……

磨蹭了许久，焦某人终于出门了。

往图书馆方向走。从正门绕过去。

看到恒大楼，想去顶楼冥想。路上遇到的都是工程测量的人。

走到恒大楼一楼，见到个可能是大二的班长还是什么，上前问焦某人：“可以帮我们拍个照吗？我们在开班会。”

“可以。”焦某人微笑答应了。

然后和他一起上了二楼。

“你们是开什么班会？”焦某人问。

“开助学金的班会。”他回答着。

“嘿，助学金吗？”焦某人说，“我们也开过了。”

“诶？”他边走着，稍稍扭头，“你是大一吗？还是……”

“啊，反正开过了就是了。”焦某人微笑着。

“啊，好。”

……

“茄子！”焦某人调皮着。帮他们班拍完照就溜掉了，没看一眼他们班的妹子。

点了电梯。

过了一会儿，电梯开了，里面空荡荡。

焦某人走进去，点了一下10之后就靠着边站着。

“叮”电梯响了。

焦某人抬起头，看见数字3。

三个雄性人类走了进来。

没有关心他们按了楼层几，焦某人低头玩手机。

“叮”

电梯又响了，楼层8。

三个雄性人类出去了。

“叮”电梯门关了。

有些阴暗。灯光昏黄。

密闭的空间让人孤独感更胜，焦某人感觉有些幽冷。

还没想太多，10层到了。

出门右看。

有些人类嘈杂着，大概是班级活动。女生略微粗的声音很大声，在这顶层空间回荡不休。

在电梯前面蹲了一会儿，焦某人又听到有音乐声。

蹲累了，焦某人站了起来。

十楼只有向下的按钮。

面向电梯，右边的窗子是巨大的咚咚科技大学字样的反面。

有个男生急匆匆按下了电梯按钮。

又有个黑衣扎辫的女生从电梯走出。

焦某人看了一眼侧脸，不是心动女生。

是也不是。

音乐声渐渐大了起来，焦某人准备离开十楼了。

焦某人坐的1号电梯。

上下都是。

电梯咯咯跨啦地响。

站在边际处，有阴冷的风吹过焦某人的胳膊。

10层到1层，有些漫长。

1层的按钮熄灭着。焦某人并不想按。

一楼到了，有两个看起来不是一起的女生进来，焦某人走出了1号电梯。

走向4号电梯。

没有，焦某人没有走向4号电梯。

在恒大楼与教三之间，焦某人停下听了会儿某个鸟叫。

并不好听。

仔细听，又听到四种其它的鸟叫声。有一种好听，像清脆的敲击声。

焦某人接下来去了哪儿？

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