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怕某些人误解。”
“你把那名额给了刘叶青,这就等于帮了刘叶青一个特大的忙,刘叶青准会喜欢上你,我比较了解刘叶青。”
“说实话我刚转入石桥中学念书不久就有不少女子喜欢我,我深感荣耀。”
“男孩子太优秀了,这就必能会招惹不少女孩欢喜,这尤如花鲜艳花粉浓厚,就必能会招来不少蜜蜂采蜜,当然同时也少不了惹来不少麻烦。”
“那是不可能的事。”
“你不要不信,到一定时候你必能会有所体会。”
晚餐时,黄建辉、李小珍和黄琴围坐在餐桌旁用餐。
李小珍严肃:“琴琴,你爸对你拒绝雷小雨赠送师范学院定向招生名额一事十分不满,你还是解释一下吧。”
黄琴笑着:“爸、妈,这届初中毕业生报考师范学院确确实实有定向招生名额,且凡是拥有那名额的考生百分之百录取师范学院,但是在毕业后一律分配到偏远山区小学任教。”
李小珍关注地问:“琴琴,你是说师范学院定向招生的师范生毕业后一律分配到偏远山区教书吗?”
黄琴肯定:“是的。”
黄建辉严肃地问:“琴琴,你所说的这事真的属实吗?”
黄琴笑着:“爸,你可以问问石桥中学校长或者去县城问问教育局权威人士。”
黄建辉严肃:“我会去核实的。”
这时,黄琴努着嘴:“爸、妈,我才不愿意去偏远地区小学教书,那苦不是我吃的,那罪不是我受的。”
李小珍皱了皱眉:“老公,既然是这样的话,琴琴拒绝了雷小雨那名额就拒绝了,那分配原则一点不合我意。”
黄建辉皱了皱眉,不语。
李小珍仍旧:“老公,琴琴从小到大一点苦都没有吃过,倘若她真的拥有那名额被分配到偏远山区小学教书,她必能会吃不消那种苦的,必能会打退堂鼓的。”
黄建辉叹息:“嗨!老婆,女儿就是被你惯坏了,一点苦都不能吃。”
李小珍笑了笑问:“老公,我们的女儿干吗要吃苦呢?”
黄建辉解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李小珍笑了笑:“我们的女儿不做人上人只做普通人用不着吃苦。”
黄建辉叹息:“嗨!老婆,你就惯着女儿吧,到时候看看女儿是成龙还是成蛇。”
李小珍笑了笑:“我们的女儿到时候肯定成龙。”
黄琴轻轻一笑:“爸、妈,你们这不是惯我而是疼爱我。有爸妈的疼痛,我很幸福。”
黄建辉一笑:“琴琴,你知道爸妈疼痛你就好。”
这时,黄琴看了看李小珍,又看了看黄建辉,然后她严肃地问:“爸、妈,我选择与雷小雨谈情说爱行吗?”
黄建辉闻听先看了看黄琴,然后他皱了皱眉:“琴琴,你与雷小雨谈情说爱是件好事,可是爸已经为你说好了一门亲事。”
李小珍关注地问:“老公,你什么时候为琴琴说好一门亲事呢?”
黄建辉如实:“老婆,八月一日我去县办事,在县城里我遇到了在县化工厂当生产厂长胡国平,他是我的初中同学。我在与胡国平交谈时才知道他有个儿子叫胡建华,在县第学念高二。经过一段时间的商谈,我与他就把女儿与他儿子亲事说好了。
李小敏关注地问:“老公,你见过你同学的儿子吗?”
黄建辉如实:“老婆,我同学的儿子我见过,那小伙子还不错,挺惹我欢喜。”
黄琴责备:“爸,你真不该说好这门亲事。”
李小珍有些责备:“老公,你真不该这么早就为琴琴说好这门亲事。”
黄建辉解释:“老婆,我说好这门亲事,这是因为胡国平答应将琴琴安排在县城工厂工作,这完全是为琴琴就业考虑。”
李小珍似乎明白:“老公,原来是这样。”
黄琴不高兴地问:“爸,我与雷小雨谈情说爱了,雷剑荣叔叔就没有能力安排我工作吗?”
黄建辉解释:“琴琴,雷剑荣当然有能力安排你的工作,可是当时爸压根就想象不到你会选择与雷小雨谈情说爱。”
黄琴不高兴:“爸,你说的这门亲事不算数。”
其实,黄建辉说好的亲事是不能说不算数就不算数的,眼下只能看事情发展。
倘若黄琴真能与雷小雨谈情说爱,那就依了黄琴,黄建辉对雷剑荣的家庭是知根知底的。黄琴嫁到雷剑荣是不会吃苦受罪的。
倘若黄琴与雷小雨实在对不上号,黄建辉说的亲事就算数。
有门亲事垫底,这必竟是件好事。
黄建辉笑了笑:琴琴,我说的那门亲事算不算数这得看你与雷小雨谈情说爱的事进展程度。”
黄琴轻轻一笑:“只要爸妈不反对我与雷小雨谈情说爱,我与雷小雨谈情说爱的事必能会有大的进展。”
这时,李小珍想到了一个严重问题。
于是,李小珍严肃:“琴琴,你与雷小雨谈情说爱存在一个客观问题。”
黄琴关注地问:“妈,我与雷小雨谈情说爱存在什么客观问题呢?”
李小珍严肃:“琴琴,我听说雷剑荣的儿子雷小雨这年才十七岁,你比雷小雨大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