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紧盯着火寻礼,生怕老人家悲痛过度。听完姬天扬的叙述后,火寻礼十分淡定,说道:“我与伍怀良的确有过一段交情,但那是工作需要。至于他笔记上说的那些考古队的内幕,我是真不知情。当时,我和李之妮正处在热恋之中,对身旁这些事情观察不够细致。他问我的那一次是真的。他告诉屠端在古墓遭遇不测,但是,我亲眼所见他正坐在屋内开会。从那以后,我与伍怀良的关系变得更加疏远。你们今日来找我,不会怀疑我就是那个什么那旗布吧。”姬天扬见识了火寻礼的大儒风范,心中也不太相信他就是那旗布,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老是古文字界的泰斗,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只不过目前我们为了办案需要,不希望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你可能不太清楚,眼下的这件事情比当年的千年古咒还有棘手许多。这事您的徒孙可以作证。”
火寻礼说道:“这事我也知道,当年为了千年古咒。考古界和道上不知掀起了多少腥风血雨。灵公大墓的天神蛇是大伙一直熟知的。当年的千年古咒虚无缥缈,多数人只当他是个传说。然而,秦灵公大墓的天神蛇则不一样。大墓真真实实的坐落在那,人们都感觉自命不凡,能够得到天神蛇。就算当年的考古队完全是为了天神蛇我也能理解。但是我不是那个那旗布。我没见过天神蛇,更谈不上和屠端同处一间墓室并将其杀害。”
火寻礼说的掷地有声,众人不好再继续发问。说完这件事情以后,火寻礼显得面容憔悴,不愿再开口。夫妻二人见状,急忙上前服侍。火寻礼喝了口茶,定了定神说道:“要说队伍中谁最有可能时那旗布,据我推测应该是巴秀拉姆,他来自西藏,行事有些古怪,是柔然后裔的可能性更大,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
漆雕仁德高兴道:“谢谢师公,即便是您的猜测我们也得去试试。我们已经被卷了进来,这事不弄清楚,恐怕永无宁日。”
火寻礼点点头,说道:“小子,难为你了。这么年轻就得担此大任,不容易呀。”他叹了口气,接着又道:“经你们这么一说,我想起了当年一些场景。我记得有一次去找巴秀拉姆商量事情,他正在痴痴的看着一个竹筒。我好奇就伸手去拿,他不好意思拒绝。我接过一看,竹筒里是一些虫子。当时我挺惊讶,就随口问了问。他说那些虫子是竹子里的虫子。这种虫子在他们家乡是一道美味佳肴。这种事情我听说过一些,也见过一些,就没太在意。现在想来,或许那些虫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美味佳肴。它们很可能就是你们提起的那种杀人武器,食心虫。”
四人听了纷纷惊愕不已。夫妻二人坚信了巴秀拉姆就是整件事情的主谋。不过,巴秀拉姆是死是活,两人不得而知。不过,此刻四人的目光聚集到一起,然后异口同声道:“去西藏。”
火寻礼道:“我觉得你们这个思路是对的,眼下毫无头绪。巴秀拉姆是唯一的线索。我猜想他能够将此事谋划的天衣无缝,那么他就很可能全身而退。这样一来,更利于他的下一步行动。他就可以躲在暗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