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算你命大！”赵虎指着躺在地上的三人，出言喝道。

“快走！”岳鑫在门口处，快步朝着包房外走去。

“等一下！”赵虎突然蹲下身子，伸手捏住老二的脸颊。

“呵……忒……”赵虎猛地一口浓痰吐进老二嘴里。

“曹尼玛，接下来还你利息！”赵虎作势再次吐痰。

“去你妈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拿来的离去，猛地给赵虎乒在地，咬牙喝道。

“曹尼玛的！”穆子杰一把扣住赵虎的篮子，使劲儿一捏。

“嗷！”赵虎吃痛，眼珠子圆睁，“你们除了会扣人篮子，还会干尼玛？！”

老二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缓缓起身，捡起地上花盆碎片，没有任何犹豫朝着赵虎脖子划去。

“噗呲！”

赵虎感觉脖子一凉，伸手一摸，那粘稠的鲜血让赵虎忘了篮子还在穆子杰手里。

赵虎看向老二，在接触到老二眼神那一刹那，赵虎冷汗瞬间冒出，那一刻他感受到老二是真的想要杀他，若不是花盆碎片并不锋利，那一下足以让赵虎见佛祖。

“老二，老二，冷静点！”我瞟了一眼状态完全跟平时不同的老二，急忙给老二抱住。

“……”老二并不回话，托着我的身子，手里头的碎片作势要朝着赵虎大动脉插去。

“子杰，子杰，快点！”我一人根本拦不住老二，朝着还在执着于赵虎篮子的穆子杰喊了一嗓子。

“……”穆子杰抬头，直接给老二乒，我跟穆子杰压在老二身上。

“滚，快踏马滚！”穆子杰朝着赵虎，棱着眼珠子吼道。

“……”赵虎此刻也顾不上篮子上的疼痛，踉踉跄跄起身，一瘸一拐朝着门外跑去。

“咋才出来？！”离去又返回的岳鑫看到慌慌张张跑出来的赵虎，责怪问道。

“……快走”话音还在走廊里头飘荡，却不见了赵虎的影子。

赵虎那一刻是真怕了，出来玩儿大部分人都是为了钱，嘴里喊着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当一个人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又怎能坦然接受，你赵虎手上染不染血，那答案是肯定的，赵虎手上肯定不干净，不论手上干不干净他办事那一刻便是主宰，这一秒，赵虎是那砧板上的鱼肉，老二再次出手那一刻，赵虎哆嗦了，一个混了十来年的老油子哆嗦了，因为他现在啥也不缺，有家有业，有兄弟，不再是那个光脚走路的赵虎，他有了牵挂。

赵虎离去不到十秒，警察便进来，给我们带回去警局例行问话。

第二，早上七点左右。

“老二，吃点儿饭去！”我跟穆子杰依旧感受的到老二情绪不对，出言招呼一句。

“我不饿！”老二没有了往日的那股子虎劲儿，沉稳而平静的摇头拒绝。

“那回去开门吧，技师也快上班了！”穆子杰搂着老二的肩膀，不等老二回话，拉着老二朝馥足坊走去。

“……”老二倒是没有拒绝，任由我们将他带回馥足坊。

一上午相安无事，直到中午时分。

“子杰，你车钥匙呢？！我去拿瓶水！”老二突然冲着穆子杰开口问道。

“店里不是有水啊？！”穆子杰低头刷着手机上那无聊的短视频，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店里那个牌子的我喝不惯！”老二瞅了一眼一旁的冰箱，憨厚一笑。

“给你！”穆子杰从口袋掏出来车钥匙递给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