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渐只是翻了一个白眼,没有理她,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昨天宇文昔跟着上官赫学骑马,结果就将紫渐给忘了,她回到家的时候发现紫渐已经在家了,是这家伙自己找回来的,越发觉得它厉害,但是它就是不理她了,从昨晚开始就没有理了,让宇文昔很挫败,怎么会有这么容易生气的宠物?她也不是故意的嘛。
“别生气了哇,我错了还不成吗?下次绝对不会将你给忘记了,要不以后我把你拴在我的裤腰带上?”
紫渐再次嫌弃地翻了一次白眼。
“我去,要不要把白眼翻得这么销魂?你都快赶上华妃了!”宇文昔黑线。
“小姐小姐,闻家二公子来看您了。”银莲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宇文昔皱眉,闻风来干什么?这家伙搞什么?他自己不是也受伤吗?
她马上将被子盖好,然后就看到银莲跑进来,“小姐,奴婢说了先让他在外面等等,小姐,要不一会您就咳嗽,奴婢就说您染了风寒会传染,让他不要进来看您了。”
“没事,让他进来吧,我穿个衣裳。”宇文昔改变主意了,她想证明一件事。
起个床都费劲得要死,两条腿和两只手臂都跟灌了铅似的,很僵硬,又酸又胀。
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闻风要走进来了,宇文昔有赶紧走过去,“嗯哼”闻风闷哼了一声,脸色白了几分,宇文昔赶紧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要进来,你没事吧?”比划了之后她就将手放在闻风的肩膀处,微微用了力气,然后就注意到闻风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些。
这里有伤,闻风的确就是顾风,这一次是的的确确证明了。
那晚闻风的确是伤在这个地方,他倒是坚强的人,伤得应该不轻还出来走动,就这么想娶了她?
闻风忍着痛摇摇头,“没事,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就是有点不舒服而已,没事的,你的脸色也不太好?也不舒服吗?”宇文昔的目光快速从闻风的肩膀上掠过,一脸担心地看着闻风。
“有点累了,你好好休息,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宇文昔点点头,在闻风临走的时候还关心了一下,“你一个人能回去吗?要不要我让人送你回去?”
“没关系,不碍事的。”闻风摇摇头。
在闻风离开之后,宇文昔便收起了脸上的神情,嘴角染上一抹冷笑,这一次她是一点疑问都没有,就算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在闻风身上,闻风就是顾风没错了,这个闻风不会是以前的闻风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替换,不管是身体或者是灵魂的替换,结果就是一个,那就是此闻风非彼闻风。
别的事情还需要继续调查,若是闻风不是顾琛,那么就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若是顾琛的话,那这件事她就不得不管。
既然已经从床上起来了,她就干脆在床上打坐吧,上次那股力量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是突然产生的,再去找的时候又没了,若是可以控制那股力量的话,翻墙什么就不在话下了,随便一跳就可以翻过去。
那股气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如?和这本古书有没有关系?她照着古书做了一遍之后就觉得小腹处热热的,好像是有一股气,就是以前被她误认为是胀气的那股气,她想着该怎么运用这股气呢?
电视里那种一排出去,不需要排到东西就有作用,她要不要试试?
对着前面桌子上的杯子,她用力一掌推出去,想看看杯子碎裂的样子,结果,桌子上的杯子纹丝不动,她又试了几次还是什么效果都没有,就跟一个傻逼在这里不断挥掌一样,蠢死了。
真是的,没劲死了。
宇文昔气得一掌拍在床上,只听到轻微的一声“砰”,然后她的身体震了震,她惊愕地瞪大眼睛,怎么回事?刚才那一下竟然有作用了?还好没有多大的作用,要不然这床岂不是要碎裂了?
怎么又有用了?要不要这么不受控制?不行,得冷静,得找找原因,这股气要怎么才能受控制呢。
她将两个时候的状态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然后做了个对比。
朝着前面出掌的时候,她就想着出掌,靠的是手臂的力量,而不是身体里的那股力量,但是往下拍床的时候,她带着气,无意识便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了过去,这便包括了那股气,意思就是说她必须得控制这股气运用到该运用的地方。
如果要用到手臂上的话,就需要这股气游走到手臂再借由手掌这个媒介打出去,这样一来就是完全利用上了这股气。
有了这个发现之后,宇文昔很激动,立即拿了一个杯子单独放在桌子上,准备就对着这个杯子练习。
她就不信自己还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