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抬头摘掉了眼镜冲着关上的门摸了摸鼻子,她说错什么吗?不是他说的吗?期考不拿到前三就得跪祠堂,她好好学习争取进前三难道有错么?
临报道的前一晚论文顺产,新月美滋滋的保存了电子档之后伸了个懒腰,看着凌乱不堪的桌面她哀嚎了一声,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可是她明天要用的东西一样都没收拾。
认命的收拾好了东西,她已经累的直不起腰来了趴在桌前对自己说休息……休息一会就去洗澡、去睡觉,可没想到趴着趴着她眼皮子就再也抬不起来了,台灯慢慢的出现重影直到渐渐失去光明眼前一黑。
自从和傅新月同床而眠之后,卓聿衡似乎就太习惯一个人睡了,她不在他身边他总是觉得身边空落落的仿佛缺了什么,而且睡眠质量也不好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总是睡上几个小时就会自动醒过来。
半夜起身喝完水他顺势看了一眼空落落的另一边,想起下午她好像提过明天要去报道的,也不知道这会睡没睡?
没做多想他直接起身上了轮椅慢慢的去了尽头的大书房。
在门口看见里面射出来的灯光,他皱了皱眉这么晚了怎么还在折腾?怎么一点点的自觉性都没有?
乘了旁边的电梯直接到书房底部,门一开他原本涌到了喉咙间的话因为那个匍匐在桌面上的单薄背影而慢慢的打压了下去。
和前段时间桌上总是像打了败仗不一样的是今天桌上很干净,卓角上面还放着一个龙骧的手提包,看上去鼓鼓囊囊的他拉开一看里面放着书和笔记本、钱包、手机……
转手轻轻的触了触新月的手臂,还好屋里的暖气打的很足她身上也因此还溢着些许暖意。安卓anzhuang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