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对与其还要想借口对她解释,那还不如热水一冲来的简单。
晚上吃饭的时候新月明显的胃口不好,只浅浅的吃了几口之后便借口饱了上楼,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卓聿衡朗朗的声音:“半夜饿了,没人会给你做吃的。”
她转身看着坐在灯光下清清融融的他:“中午吃的太多,下午又冻着了,刚刚又闻了一屋子的香水味儿,估计即便是到明天早上也不会觉得饿了!”说完转身上楼。
卓聿衡握着筷子的手顿住,随着新月消失的背影他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招呼下人:“撤了吧……”
回屋的时候新月正在整理书本,看见他进来径直将一叠4纸递到他的面前:“下午龙医生来过,等了你很久都没等到又实在有事就先走了,他说这是你治疗的计划你看看没有问题的就按照这个计划进行第一阶段的疗程!”
卓聿衡并没有接下那份计划书,而是转手一把握住了新月的手腕:“上次劣质礼服的那件事情是去买衣服的秘书一时被钱财迷了心窍,苏子琳托我向你道歉。”
新月一听就笑了反问他:“原来集团给员工发的工资那么低?得要靠从这点鸡毛蒜皮的报支上捞油水,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她刚刚都已经过来了为什么不亲自和我说呢?还是说你就是她的代言人连道歉这种事情你都给包揽下来了,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现象吗?”
卓聿衡眸子泛出黑亮的光来:“对于我和苏子琳的事情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新月有点不可思议的盯着卓聿衡,她是不是该为他的厚脸皮鼓掌?他一个下午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回来的时候身上不仅仅带着那个女人的味道还带着暧昧不清的口红唇印,还一个劲的帮那个女人推脱责任?完了他竟然跟她说这事他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用力的从他的手中抽出手,疾步走进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手上赫然多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她抓着那件衬衣明明是上好的布料可现在在她的手里却仿佛是一块抹布一样,拿着那衣服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这个呢?这个你也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卓聿衡垂眸就能看见自己衬衣上那个红色的口红印迹,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歉意平静无谓的就跟一个禽兽一样:“我说过,没什么好解释的。”
新月好笑的笑了两声手一松那件衬衣应声而落,她抱着手臂转身一瞬间眼泪倾落,就在几天前,她把自己最宝贵的贞操给了眼前这个男人,不为别的就为了他那句做我正真的妻子,可眼下才过了几天?他和另外一个女人见面,带着那个属于那个女人的一切印迹回家却恬不知耻的告诉她他没什么好解释的?
难道那些老话都真的吗?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最趋之若鹜的,一旦得到就不会去珍惜就会弃之如履?
卓聿衡盯着新月,看见她轻轻颤抖的双肩他心理仿佛一口气岔在了哪个地方,憋闷的一时缓不过来。
新月双手抚了抚挂在脸上的泪珠不曾转身而是背对着卓聿衡站在书桌边收拾上课要用的书和文具。
手上的动作有些慌乱不羁,明明是刚刚收拾好放在一旁的笔袋却因为她的心不在焉而一手扫到了地上,一瞬间钢笔、铅笔、水笔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
她蹲下伸手去捡,拿住一只铅笔的时候顶端也被另一只握住,她没抬头只是盯着那白皙的手看了许久才浅声道:“我记得我说过的,如果不能负责我的人生就不要招惹我,卓聿衡,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她顺滑光亮的头顶悄然出声:“那我是不是也说过的,不管出什么事只要相信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