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嗅了嗅鼻子再一次拉高了身上的毛毯,声音仿佛有点发嗡:“当初没有向伊丽莎白表达爱意贝多芬应该十分后悔吧?”
傅予航想了想回道:“可如果表白了就不会有这首出名的致爱丽丝了。”
“可伊丽莎白最终还是选择了勇于表白的那个人,如此看来贝多芬不是很可惜吗?”
傅予航皱了皱眉:“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完美的,人生也亦是如此总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总会有坎坎坷坷,而这些坎坎坷坷就是人生最好的历练!”
新月没再说话只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羊绒毯下的手紧紧的扣在了一起,她不禁在心里问自己:傅新月,卓聿衡是你这辈子遇到的最大的一个坎吗?如果是你又要怎样才能跨过这道坎呢?
她这么问自己的心,本以为会有答案,可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她一度认为自己就快真睡着的时候,那颗心也没有答案……
回到傅家新月就喊累,连饭都没吃就上楼了。
傅予航打发了下人给新月送饭,可人足足在卧室门口站了五分钟也没能敲开门。
最后还是傅予航亲手接了托盘,敲了两下门表明了是自己以后径直扭了门把进去。
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卧室里只点了一盏橘黄色的小台灯,床上浅浅的凸出一块来,他慢慢的走进放下手里的托盘探身拉了拉被子。
怪不得下人敲了那么久的门都没人回应,她是真的睡着了。
他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熟睡的她,手指情不自禁的慢慢滑过她细腻的脸颊,还有湿湿的,他叹了口气一定是刚刚又哭过了的。
半边脸被长发遮掉,他伸手挑了挑帮她别再了耳后露出了整张清丽干净的脸蛋。
轻轻抚着她眉心上方的那道疤痕他心里五味杂陈,喉咙间如鲠在喉刚想说什么却被口袋里突然震动起来的手机给悄然打断。
他站直了身体伸手抹了一把脸,慢慢的掏出手机看清了来电显示之后他果断的接了电话,一边压低了声音一边拿了托盘出了卧室。
一直到关上卧室的门他声音才稍稍加高了几个分贝:“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是你亲自对我说的我们各干各的,我过我的阳关大道,你走你的独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