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学校的应届毕业生毕业就可以拥有少尉的军职,成绩优异者甚至可以定为中尉。而这,无疑是一个比成人仪式更庄重的场合。
“我会去的。”虞箫轻轻道,她的眼神难得不再深邃,透着刚回过神的空洞。
或许……就差一点,她就要下意识咬破那腺体脆弱的表层。
她无法想象虞音会拥有一个Alpha爱人。
世上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虞音。
她的妹妹……怎么可能、又怎么可以屈居于他人之下?成为另一个人的附庸?
“真好。”虞音开心道,“我可以吹一辈子。”
“这就能让你开心吗?”虞箫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一个笑容,却又蹙起眉,她感受到虞音将脑袋埋了下来。
大胆的尝试。
额头就抵在她胸前,腺体引诱般近在咫尺。
柔软的胸口,没有任何地方能比这儿更叫人觉得舒服了。
虞箫的身子有些僵硬,虞音觉得心跳得有点快,幽幽暗香挑逗着她兴奋的神经。她在做一些危险的尝试,如飞蛾扑火一样,为了一个模糊的方向,甘愿忍受火炙的痛苦。
她以为虞箫会将她推开。
至少,不会让她抱这么久。
但没有。
虞箫选择了纵容她。
以一种无可奈何的态度,甚至轻轻抚摸了她的头发。
面对着她无止尽的纠缠与埋怨,面对着她自我作践地去对规则进行挑战,面对着她种种的出格举动……虞箫没有太大的愤怒,更没有显露出反感,她只是无奈,她无条件地庇护着虞音,甚至可以退让到超乎她自己想象的地步。
这不是她第一次为虞音善后。
小家伙洋洋得意觉得自己跑到暗巷无人察觉。但在过近的出口出现,终究还是会留下痕迹。
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她为虞音善后。
虞箫安静抱着她,一如往常,她的感情从不像虞音那样炽热奔放,而是极其内敛地收束在了心底,克制沉静,但绝不能否认它的深沉。
时局要比人们想象的都要乱。
主星以及周边星系还沉浸在帝国繁华表象之中醉生梦死。
但各类反叛军已经初具规模,更别提星际海盗肆虐。
消息被封锁,真相被隐瞒。
能支撑一个帝国屹立不倒的会有什么呢?
五位大公的嫡系队伍全在镇压叛.军,少数族裔也在蠢蠢欲动,不管是虫族兽族或者是半兽族,都很有可能卷土重来。
但她不能说。
“姐姐~”虞音忍不住又想提起宁薇的事情,“你看,我还看见有人在脸盆里将自己溺死了……这个组织确实诡异。”
“你是想要替天行道么?我的小超人?”虞箫低头帮她换药,到底没有掌握好分寸,伤口有点多,还好都不深。
虞音被虞箫突然起得外号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皱着眉头道:“我是想透过现象看本质。一个规模不大邪.教组织,能和清扫者扯上关系就有点微妙了。”
她狡猾道:“这也算是行使正义不是么?”
虞箫给她倒水还拿来了小零食,将她伺候地很舒服:“是。目的卑鄙的正义,也是正义。”
虞箫突然觉得有点想通了:
——如果虞音也放不下那些往事的话……也罢,就放手让她探索。
——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