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可包治百病,简直就是一技吃下,最起码他一指医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病这药医治不好。
一指医老神在在乾坤一定的模样,就等着波泊泊,双目一睁,生龙活虎的一跃而起,大喊一声“舒服!”
可是,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波泊泊没有丝毫反应,这早已经超出了这药的时间,按道理药入口,也就十息之间,就会药到病除。
一指医,有些坐不住了,开始不嫌弃的凑近近距离观察波泊泊脸色有没有变化。
没有!没有!没有!一个时辰了,都没有丝毫变化。
“阿欠!哎呀,还是躺着睡舒服!”杨杨伸伸胳膊展展腿,又道:“神医,好了没,还要等多久,要不咱们把午饭吃完,继续看看,不来,吃完饭,波少爷就好了,呵呵!”
混蛋,吃死你!
啊啊啊,我输了,不仅丢了五十的金币卷不,还要大出血呀!
一指医内心哀嚎呻吟已经持续了好几炷香时间了,到了这时候也不得不表态了,忍着气急败坏的哆嗦,定定心神,这才道:“我输了,愿赌服输!”
“噢!春花,咱们赢了,呵呵,我决定给你十个金币,呵呵!”
春花嘴一下子就成了“喔”形。
十个金币!
哪!
哪!
我成了最有钱的丫鬟了!
杨杨“咳嗽”了一声道:“那个,一指医,那这字据,我在念念给你听。”
听什么听!五十金币卷,还不至于让我出卖我的人格,我的名头!
但是,一指医,又口是心非道:“随便,想念,你就念吧!”
“好,我念了,今,一指神医与房杨笑,以字据为证,如下,波泊泊药到病除,房杨笑输给一指医,五十金币卷一张药到病不除,以五倍金币卷输给房杨笑签名人,柳一刀、房杨笑日期,某年月某日。”
一指医刹那之间,头皮根都炸立起来了。
五倍金币卷?
五倍金币卷?
五倍金币卷!一时间想起这混蛋当时伸出五个指头,模样还他妈的一脸无害的真表情,自己还认为是五十的金币卷,简直就是阴人之中的霸主呀!
“呵呵!神医名动成州,肯定不会出尔反尔,不过我的零花钱也不多,不知道神医现在就给我,还是回去赶在午饭给我送过来。”
春花已经震惊的嘴巴再次大了一圈,被房公子吓到了,竟然讹诈了成州神医一指医二百五十枚金币!哪,出去,都没有人会相信!
一指医若非自个是医师,懂得按在哪个穴位,才不至于气的吐血而亡,此刻还是没有喘过气来,却是连连指着杨杨,却是一个字也不出话来。
杨杨是在乎钱,可是眼下还在竖耳倾听阁楼上有没有什么动静,可惜没有!杨杨有些失望,不过,还有杀手锏,他就不信,铁心兰不会无动于衷,连
下个阁楼都不肯下来,除非这死胖子不是她的亲生儿子,死不死肯本不在意。
“呵呵,神医呀!其实,咱们还可以继续打赌。”
眼下一指医气得不轻,根本都不带考虑了,一听杨杨继续打赌,反应之下就回道:“赌什么!”
“就赌,成州东庙集里面的和尚很有仙气,里面开过光的东西,经过虔诚的祈祷,就会心想事成。”
杨杨着话,拿出来一杆笔,在一指医面前晃来晃去,接着道:“这笔加持了佛光,我就用这笔,画一张百无禁忌驱鬼辟邪符印。”
一指医一听,气得“哈哈哈”干笑几声,喘着气道:“你的意思是波少爷是被脏东西附体了,你是不是觉得,上了你的当,我的智商就不如你了?”
“不不不,你听我完,其实,赢你这么多金币,我很不好意,所以想输回去给你。”
“把你大人叫出来,我要让你大人知晓,年纪就不学好,讹诈我金币就算了,还要侮辱我,这事情咱们没完!”
“既然这样,那好吧!现在,立马,给我二百五十枚金币!”
“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你拿去!”
“神医呀!我都了,现在,马上,意思就是我现在就要,若是给不出,我数数,开始要利息。”杨杨不高心伸出了一个指头。
我去!又来这招!欺人太甚!不行,这口气咽不下去呀!赌了!不赌,今个就会被这王鞍给气死不行!
“好!既然你想输,我想赢,咱们就赌,你,多少金币做赌注!”
“你赢了,五倍金币卷外加我房杨笑,给你为奴驱使义务打工五年,你输了,你也给我义务打工五年,如何?”
“赌了,立字据!”
一指医风度尽失,已在失控边缘,拿起笔纸就是一番龙飞凤舞字据立好。
“开始吧!我要看看,你怎么个驱鬼辟邪,若真如你所愿,我就剃度做和尚,向佛祖学习普度众生去!”
“不行,你要给我做五年义工,做和尚想得美,等等,我还要看看字据。”时拿起字据,一字一字的看,而好看了一眼一指医道:“我签字呀!”
把老夫逼到这个份上,不签字由得了你?
一指医拿起笔,又先下手签名,杨杨这才又开始了歪歪扭扭的签名字。
真正的“百无禁忌”符印,杨杨迫不得已用过一次,是非常耗体力,几乎都无法动弹,这么伤身体的体力活,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拿来使用,不过名字拿出来唬人还是可校
这是临时起的注意,太多的讲究不完善。
不过百无禁忌唬饶名头,加上庙集和尚开光施法,就算让人起疑想印证,也只有去和尚庙与和尚对质,敢到人家地盘拆场子,杨杨就觉得有趣。
铺垫都做好了,至于如今都没弄明白画符所用的纸到底是怎么造,更加不可能把仅有的两张再用出去,所以直接白纸开道。
刷刷刷!大功告成!然后就把这张白纸递给春花糊到波泊泊的脸上。
至于杨杨,赶紧把木质玩偶抱在怀里。
“我戳你个肚鸡眼!”然后就听见“噗”得一声,漏气声。
没办法,被春花戳过一次,这第二次,声音自然了太多。
也好,效果一样,也更加不引人注意。
春花自然是半信半疑。
至于一指医,差一点喷出一口老血。这样能被治好,不做和尚,自个碰死得了。还在发怒,讥讽的时候,就见一动不动的波少,突然一声“呻吟”之后,
猛地坐了起来。
一指医眼珠子就是一突,整个人僵住了。春花都被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仿佛就如波少诈尸了一样。
当然,这效果皆因那张该死的白纸盖在波少脸上的缘故。搁谁那儿,都会吓得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