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哥哥死了对你的伤害很大，再痛我能抗，再苦再累我能抗，但你一掉眼泪我就扛不住了。

所以我拿我的命来还你哥哥的命。

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这贱命一条，根本不能和你的哥哥相比较？

你这朵昙花最终还是要为别人开了啊。

叶昙，下辈子别爱陆枭了，换我行不行？

——牧野

叶昙看完信，心底其实并没有掀起太大波澜。

因为牧野爱的是曾经的那个叶昙，是原主，并不是她。

不过作为一个故事让她来看，她倒觉得是挺可怜的。

墨栩见她看完，递了一根烟给她。

叶昙顿了一秒，接过来叼在嘴里，由她替自己点烟。

“叶昙，别恨野哥了。”

“你哥哥不是他杀的。”

叶昙掐着烟的指尖蓦地顿住，她转头，看向吞云吐雾的少女。

他墨栩吐出一口烟，缓缓道：“野哥知道如果他杀了你哥哥，你一定不会原谅他。”

“是我背着野哥杀了他，他替我担了罪。”

墨栩侧头看着叶昙，她的眸中有不少红血丝，眼睛也略有些肿。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眸中又蕴含出了一汪涟漪。

她嗓音沙哑：“你有没有喜欢过野哥，哪怕只有一刻？”

“……”

叶昙沉默着，直到烟烧到了尾部，烫到手她才反应过来。

她捻灭烟头，看着远方的灯火通明，一字一顿：“没有。”

墨栩冷笑一声，眼泪顺着脸颊滑入口腔，苦涩极了。

“叶昙，你去陪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