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门铃热烈响起的那一刻穆南城和萧然都震了一下。
恩南集团即将成为ej酒店的大股东港城分店的总经理理所当然前来拜访那是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叫jhnsn穆南城亲自给他开的门jhnsn笑着进屋才看到屋里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少年。
jhnsn心里既惊又奇一般被这些有钱人带着一块住进酒店同间房的,身份都显而易见,这男孩却坐在那让穆南城来开门?
“穆先生,您有客人在?”
“我家里的人”穆南城笑了下,然后喊了声“萧然,过来见客人!”
“哦!”
萧然跟jhnsn握了手,然后穆南城和jhnsn在客厅里谈话,他就坐在一边玩自己的手机。
谈话进入尾声时这位在酒店里工作了近二十年的总经理笑道:
“刚我过来的时候看到蒋先生和黎先生他们已经到了您是要去见他们吗?”
萧然耳朵动了动,抬起头问:
“哪个黎先生?”
“是小黎先生黎从涣老先生的小儿子。”
说到黎从涣的时候jhnsn加重了语气,在华夏,这个名字可是无人不知的。
穆南城转过头对萧然说道:
“我跟他们约好了一会见面你是跟我一起去,还是在这里休息?吃饭的时候我让人来叫你。”
“不去,”萧然撇了下嘴,“见他烦!”
穆南城怔了下:“见谁烦?”
“黎湛!”
jhnsn的眼珠子都差点凸出来。
黎湛是什么人?
黎蒋彭梁,港城四大家族创始人,在华夏内陆城市里年轻富豪商场新贵如雨后春笋般崛起之时,港城的名利场多年来却静如死水,财富分配几十年如一日地不起丝毫波澜。
而黎从涣更是雄踞港城首富多年,他的商业帝国遍及全世界,既在东洲商政两界如鱼得水,和西洲财阀也关系匪浅。
虽然现今财富榜上的世界首富是周晏城,但谁都知道股市风云跌宕,今天你楼高盖顶,明天可能就樯倾楫摧,公司市值这种东西朝夕之间都能生出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黎从涣的隐形资产却无法估量且难以动摇。
因为黎从涣的资产大多都是基建和土地,甚至包揽港城民生的方方面面,这些东西带来的现金流和资产增值是稳定持续的。
港城弹丸之地却拥有几百万人口,这几百万人的食衣住行水电网费,样样都要给黎家交钱。
港城,又被称为“黎家的城”。
黎从涣年近九十就得了两个儿子,大儿子黎庶早早就掌管了家族的半壁江山,小儿子黎湛是晚来子,被父母和他大哥惯得上天入地,要星星不给月亮,全港城的人都知道把小黎先生哄好了,那就可以在港城横着走了。
听闻萧然言辞间对黎湛相当不敬,jhnsn木着脸在心里呵呵了一声,小男孩不晓得天高地厚。
穆南城笑问:
“黎湛得罪过你?这么不待见他。”
萧然“嗯”了一声,却好像想起了什么又站了起来,“我去看看吧,来都来了。”
那语气,简直跟小皇帝在恩赐大总管似的。
包厢里灯火辉煌,满室的烟雾缭绕,一张麻将桌边看的人比打的人还多,黎湛和蒋东显坐对家,上下手是彭复生和梁孝和,哗啦啦的洗牌声中,男人爽朗的糙话和女人柔媚的笑声夹杂在一起。
黎湛到南洲主持一个钻矿开采项目近两年,前天才回到港城,各路狐朋狗党闻风而动给他开洗尘宴,小黎先生不想吃不念喝就想痛痛快快打一场麻将。
“你那地方就没人能陪你打个麻将?”
蒋东显叼着烟,他打得有点漫不经心,要不是为了小黎太子,他是不高兴打麻将的,玩什么不比砌长城有点意思?
黎湛穿着一身骚气十足的色的细纹衬衫,衬衫的扣子解了三颗,整个人懒洋洋的,又慵懒又邪魅,十足一个花花太岁的样子:
“别提了,你他妈要是天天睡炮弹声里你能有那心思啊?”
“让你好好的日子不过往打仗的地方跑,该你”
“我去厄尔维亚地名,瞎编的,类比非洲战乱国家的时候可不知道那里会打仗红中!”
“碰!”梁孝和说,“那都开打了你还不回来?”
“开打了我就更不能回来了,那矿我投了二十个亿,要是等两边打完再回去,里面大概就被挖空了!”
彭复生拱了下手:
“要钱不要命,不愧是姓黎的。”
“那是,这回多亏了nathan,他介绍的那家p1真是太吊了,八个人!”黎湛比起拇指跟食指,一脸惊叹神秘,“干掉军两百多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对方还以为是政府军偷袭的,我要不是就在当地,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跟演电影似的!”
蒋东显瞥了一眼黎湛:
“你说的是海登保全?”
“你也知道这个公司?”
蒋东显嗤笑了一声:
“蒋英哲以前请过个保镖,据说就是海登出身的,”哪怕跟蒋英哲是死对头,蒋东显也不得不承认,“那家伙是真牛逼!”
梁孝和也想起来:
“你说的那人我也有印象,就跟那个功夫明星叫叫什么谁来着,最帅功夫巨星那个?是不是有点像?”
黎湛旁边坐着的是前年的港姐冠军sandy,她迫不及待地接口:
“您说的是靳尧吧?最帅功夫巨星!”
黎湛眉梢一挑,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睨着女伴:
“你倒是对别的男人很上心。”
女人娇滴滴地笑:
“靳尧是现在最红的功夫影帝,这里的人谁不认识他呀!”
梁孝和点头肯定:
“对,就是他,他跟蒋英哲以前那个保镖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彭复生摇摇头,“年龄对不上,蒋英哲的保镖跟他岁数差不多,而且人也死了,你们没见蒋英哲有好一阵伤心得跟丢了魂一样。”
“海登保全的人还能单独做privateguard?”黎湛疑惑地问,“那我想挖两个人过来,怎么他们都不肯呢?”
sandy好奇地问:
“还有我们黎少挖不来的人吗?那得是多高身价啊?”
“海登的人都是接受过严格培训的,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抵过一队特种兵,他们有很严格的管理机制,一般不单独行动,接的任务也大多都是狙击小型武装,他们没有固定立场,谁开的条件好出的价钱高就帮谁消灭敌人,”
蒋东显在桌沿磕了磕烟灰,眯起眼,
“近些年凡是打仗的地方,都有他们的影子,他们不做p不是因为富豪出不起钱,而是他们觉得太没劲,只有打仗才最刺激。”
黎湛挑着眉:
“我说呢,他们怎么那么厉害,原来是特种队里的特种队!”
“海登这次很可能原本就接下了狙击厄尔维亚革命军的任务,顺路再搂你一笔。”
“那没关系,至少我矿场是保住了,再顺路我他妈也觉得值啊!”
黎湛绘声绘色地讲起来,“你们不知道,原本那支革命军就赖在我矿场旁边,只等着钻石运出来就动手抢,好家伙,那一张张黑漆麻乌的脸,眼睛都血红血红的”
黎湛讲得唾沫横飞,众人嘻嘻哈哈地又惊又笑。
“啪”!
黎湛把手中新摸的牌重重往桌上一扣,张扬高亢的笑声自带3d环绕立体效果音:
“二筒!自摸!连七对八十八番给钱给钱给钱!”
梁孝和笑骂:
“你昨晚是摸了多少奶子,光他妈在这胡二饼!”
彭复生附和:
“上来就连摸四把二筒也是邪了!”
黎湛哈哈大笑,他半侧身,轻佻地伸出手指挑了挑sandy的低胸领口:
“听到没?都是你的功劳,这硅胶倒是没白垫!”
女人丰满的身体如蛇般贴向黎湛,娇滴滴地佯怒:
“讨厌!人家没有垫硅胶,人家的胸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