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勾,观察那藏于心底他人的心性,始终让他感到愉悦。
喝清的酒灌被随意的堆在角落,举着酒杯问着。
“绮礼你这家伙现在的表情,还真是愚蠢。”
遭到突然地嘲讽,绮礼第一次随意的应对Archer。
“你是想要诉说我心灵的扭曲吗?。”
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拿着已经快要喝尽的酒瓶,盛夏的酒水勉强让自己倒满了一杯酒水。
一口灌下...
让那激烈的刺激在喉咙与食道灼烧。
过往疏远的酒精冲击着大脑,让烦恼在脑中麻痹。
抬起头颅让起稍微靠在沙发的靠背上,看着那光芒并没有十分充足的天花板。
Archer挺起身子,轻晃着透兵酒杯的酒水,酒香随着晃动挥发。
原先打量的目光,变成了更加愉悦的眼神。
没有平时高高在上的语气,威武的气概掩藏在那张俊逸的面容下。
“噢——”
刻意的拉着长音,在绮礼光是听着就决得恶趣味满满。
“在迷茫吗?”
绮礼侧过脸,看着那沉静的脸庞,慢慢改变坐姿...
正坐的绮礼这么问着。
“吉尔伽美什王啊,当时你抛却国家于脑后...”
“看着历经漫长的旅途于深海寻得的不死药草,被蛇在口中咀嚼时是怎样的想法啊?”
到手的宝物因为一时疏失,剩下的却是一场空罢了。
轻抿着,没有豪饮的他只是浅尝着美酒的苦涩...
打消了一点点完弄这个男人的想法。
回忆之中让Archer不想用暴君的性情对待事情。
“无限的欲望根本得不到满足。”
再怎么贪婪地获取,都怎么填都填不满那欲望的口袋。
“当时心里没有其他想法,害怕眩晕了本王当时的理智。”
直白地承认自己对死亡地害怕。
在那场经历中,最后自己想的是什么呢?又得到了些什么?
是啊...
旅途中除了满腔因为他消亡的悲伤外,只剩下对于长生不死这空虚的追求。
当找到它的那一刻,打从心底真的...
十分开心。
还记得...
才刚刚从绿洲的小湖中起身,挠起舒爽头发迎着阳光的他畅快地笑着。
当看到不知哪来的小蛇的举动,吉尔伽美什就知道这必定是众神的手笔,但...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没有感到任何遗憾。
“强烈的心意往往会被另一种感情所掩蔽,你其实早已经看透了不是吗?”
与那猩红的眼睹对视,令绮礼陷入了沉默。
再沉默当中,Archer早已消失。
那浅浅下塌的沙发,证明着暴躁的君王刚刚坐在那里贤睿的为自己解惑。
寂寞的孤独,久违的在心头涌现。
永睡的他面庞还残留着泪痕,他连最后都不为自己多想一点。
被上天赋予的使命性情,因为新的相遇变得想去反抗。
心与身体都受着煎熬,但...
就是这样不愿后悔的愚蠢,他才会愿意回应这份召唤吧。
没有人在的角落,天地最初最古老的王者发出这般感叹。
“让本王再见证更多吧,你与我守下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