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上前关心他,又想到身边父亲,先后顺序必须注意好,否则父亲生气可不好哄,“爸,你有没有摔着哪里?”
她不说还好,一说宗庆山就想到自己的屁股和脑袋,此时都还隐隐作痛。
“就是摔得有点疼,没啥大问题,今天我们不走远,就去最近的那个宿营地休整。”
“好呀,远博,你呢?”关心完父亲,她转向未婚夫问道。
任远博见她关心自己,摇摇头,“我还好,你呢?”
“呵呵,我就是外表看着小问题多,其实没啥。”她相信自己的脸看上去一定不太好,真说起来,一点没伤筋动骨。
就是可惜大家这么折腾,也没个奇遇,她心里嘀咕。
方才她还仔细看过摔倒地方周围,希望见到株珍贵药草什么的,结果一无所获。
失望归失望,她还是振作起来,随着父亲与未婚夫一起往前走。
与他们一行三人虚惊一场不同,王大志带的一行四人此时简直快到绝望边缘。
早晨刚起床,他就被另外三人磨着说要打野山羊。
这让他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野山羊多难打这些人一无所知,不是说野山羊多厉害,而是它出没的地方会比较险峻,这才是野山羊不好抓捕猎杀的原因。
可那三人不听劝,左说右说,非得缠着他猎野山羊,把他气得差点跳起来。
多番劝说不管用,他甚至要众人写出责任自担的保证书,就这样还是在那三人执意之下去寻野山羊。
王大志劝不动铁了心的三亲戚,硬着头皮带他们去曾经见过野山羊出没的地方。
一行人运气不错,还真就见着一头野山羊,是一头不是一群,这让大伙儿高兴起来。
仿佛还在远处吃草的野山羊已成他们的囊中之物一般。
王大志向来小心谨慎惯了,拉着众人一番计划,想要从不同方向去包操,然后他主攻,另外三人防止野山羊逃脱。
本来四个人对上一头野山羊,正常来说是胜券在握,可王勇志弟弟太过激动,还没蹦几步就崴脚。
这崴脚就崴脚吧,少一个人围捕没什么大不了。
可他没经受过这种事情,崴脚后大叫大闹起来,得,野山羊机警地跑掉。
王大志忍了又忍才没对他发火,可王勇志弟弟还不依不饶的,“你带的什么路啊,这么坑人。”
这人自己走路不长眼,反而怪他带路没带好,什么人呀,他那个气!
“山上的路本就不平坦,若是能让人健步如飞,那这些野物早被捉光抓完。”
王勇志弟弟不依,“我不管,我现在受了伤,你得去把那野山羊给抓来,给我补补。”
我去,他把脚崴伤,怎么就变成我的事,还要去抓野山羊给他补,王大志反应过来气得不行,这不是泼皮无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