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是夜里，太医们也已歇下，待奴婢等待李太医起身，赶回来，只见江嬷嬷吐了一地的血，已经没有了气息。”

符皇后眼里略过一丝痛意，沉吟片刻后，继而又开口。

“既然江嬷嬷不在了，那你告诉本宫，那苏晚棠熏了香你怎么会不知情？”

欣嬷嬷吓的清癯的脸上白如宣纸，匍匐于地，连头也不敢抬。

“回皇后娘娘，那日当有秀女举报有人熏了香时，是江嬷嬷带着苏晚棠去查看，之后回来告诉大家，说苏晚棠确实是体带异香。”

“可当第三次黄贵妃亲自参加测试时，却发现苏晚棠身上的香是偷偷熏制而成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将责任推给死了的江嬷嬷身上！”

符皇后满脸盛怒，抬猛地抬眼，昔日温和慈祥的目光里前所未有的凌冽。

“奴婢该死！皇后娘娘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