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得说,郑军赊过一件东西。
我和柳惠愣住了。
在记录的名单里没有发现。
“确切的说是他爷爷,他一直想摆脱,可是摆脱不了,他不面对这个事实,他爷爷死了,父亲也死了,这东西就在他手里了,是什么没有人知道,这件事郑军和周教授提到过,因为周教授研究这个的,他想摆脱,弄明白,其它的人没有说过。”
“郑军知道我们吗?”
“知道,对你和柳惠是了解的,知道赊店,知道那个古屋子。”
“那他不应该阻止我们。”
“最初是这样的,想合作,可是当看到赊城的时候,他马就改变了主意了,似乎害怕你们知道什么。”
我看着柳惠,那记录根本就没有,是易姓改名了吗?
这事我们没有往下说,就聊了其它的。
宁得一走,我让人马查了郑军的资料,从爷爷到父亲,都是姓郑,没有易姓改名,可是名录中没有,26个人中没有。
“小惠,是不是漏掉了?”
“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
“去古屋,马。”
我们去古屋,打开门进去。
往楼走的时候,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似歌似泣,似乐似伤。
“什么声音?”
“六百多年的老宅子了,出现这样的声音不奇怪,你也不用多想。”
柳惠走到二楼最北的一个房间,从一块青砖下面,拿出了钥匙,打开门。
里面屏风影壁,绕过去,就是客厅,老式的家具,南北屋子,是木头隔灵,糊的是白纸,年头久远了,泛了黄了。
打开南屋的门。
“我爷爷就住在这里。”
我们进去,看着,桌子一个折子,翻开着。
柳惠慢慢的走过去,看着。
“哥,我没有猜错。”
柳惠拿起折子,走。
我们离开,回家,那折子面的名录中,有郑石,是郑军的爷爷,还有其它的四个人,都是用黑笔写去的,看来这五个人所赊的东西会有大麻烦。
在折子的背后,还有一句话。
【爷爷无能,给你留下了太多的麻烦了。】
柳惠说。
“看来这五个赊人更是麻烦了。”
“郑军害怕的是什么?他知道你是赊店的主人,收账就完了,可是他不敢,这里面隐藏着什么呢?”
“爷爷一直对这些事情不提,害怕把我扯进去,可是最后爷爷也没有能做到,恐怕没有人能做到了。”
“赊店赊出去的东西,收账的时候,不收钱,那收什么?”
“因人而定,因物而定。”
“如果赊店关闭了,是不是一切都结束了呢?”
柳惠摇头。
“赊店不在了,那生意就结束了。”
“不是那样理解的,收账后,才能解除,每一件东西,不管是实物,还是虚物,就如同有了诅咒一样,只有收账。”
“怎么收?”
柳惠就沉默了,这是她不跟我说的事情之一,她说绝对不能说,只有一切结束了,才能说。
那收账怎么收?什么诅咒?
“其实就是谶言。”
我理解不了。
“我们是不是可以找郑军把事情说开了。”
“不行,他什么都知道,也害怕我们知道,所以不能说,他所赊的东西是虚物,这五个人赊的虚物是什么,竟然没有写,这是高赊,高赊就是这样的,只有见到本人,本人说了赊什么。”
“郑军那肯定会阻止我们,他害怕这件事被人知道了,真是麻烦了。”
“这个城我们肯定是要进去的,这赊人恐怕和赊城有关系,进去,也许就解决了,爷爷一直说回家,大概解决的问题就在赊城里。”
“郑军把我们盯死了,我们没有机会进去。”69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