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银主,傻了。
“你杀人了……”
“你都什么想法?剑出血喷,就是杀人吗?”
银主进来,把剑入鞘,放回到架子。
“我把老石头养的恶狗给杀了,那条恶狗曾经追过我几十个胡同。”
“那男人怎么回事?”
“这和老石头有关系,他和柳老头关系非常的好,你接近我,一方面就是柳惠的原因,另一方面,就是赊城的原因。”
这老石头看来是和我叫板了,我把道理都讲明白了,他还那样的固执。
天亮后,我出赊城。
找老石头,他说在古屋,让我过去。
古屋的二层,我进去,老石头在喝茶。
“柳惠每天都在哭。”
“她能出去。”
“出去只是一个影子罢了,是虚的。”
老石头的说法,我是一直不相信的。
“昨天发生了一件事情,你的恶狗被杀了。”
老石头一下就跳起来了,瞪着眼睛。
“是你招惹了我。”
“是,我想教训你一下。”
老石头坐下了。
“我和银主在一起,那是为了柳惠,赊店是转到我名下了,那只是一个名,事实,柳惠和赊店还是扯不开的,我说得很明白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老柳头恐怕是看错人了。”
“恐怕不只是这件事吧?也许根本就不是这件事,你是拿这件事做由头。”
“对,那又怎么样?你什么都不懂。”
看来我和老石头是彻底的成为了敌人了。
“我不希望这样。”
我起身走了,从戴面具之后,我不喜欢在街走了,去研究所。
宁得在看资料。
我说过来看看。
“有进展没有?”
“正在研究,宁老师,我们都真诚一些,您是我的领导,我知道您顾忌的是什么,所有的事情发展,那都是不确定的。”
“是呀,我的责任太大了,如果赊城真的有闪失,我就是罪人,我不得不小心,我承担不起。”
“我能理解,好了,喝一杯去。”
我和宁得喝酒,聊到了银主,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跟我聊银主。
“对于银主,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些日子接触,她本质没有问题。”
“她想把赊城占为自己所有。”
“那只是她的想法。”
“这个银主可不一般,到时候时候真不一定怎么回事。”
宁得这种小心,是放不开,再怎么说,也是没用了。
天黑后,我回了赊城。
我带着酒菜回去的,银主弄了菜等我。
“你喝酒了?”
“和宁得喝了点,没吃东西,也没喝好。”
我们两个喝酒,银主说。
“喝完洒,我们两个进胡同。”
“干什么?”
“我看那地图了,有一个图,是一个宅子的图,我们过去看看。”
“文字121种意思,就比如其中的一种,北屋北,南屋南,中间放铜钱,钱中有机玄,金银到面前,赊城没有悬……”
我是一直在琢磨着,这是什么意思,看来只有到现场,那么这是六张图中的哪一个呢?
我的意思是,没有弄明白,最好别去。
银主的意思,必须得去,这凭空的去瞎想没用。
“也好。”
我们两个九点多了,才进了胡同。
胡同的标号竟然正常了,单双都有了。
“我们得小心点,看着是正常了,老石头和老孙头都没有回来。”
银主在前面走着。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