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总接了电话,看来是睡觉了,他一听是我,说了两句要挂电话。
我说:“限你十分钟下楼,如果不下楼,我就喊你在外面有女人。“
任总骂了我一句,挂地电话。
任总害怕老婆是出了名的。
任总下楼,我说去哑房。
那是酒吧。
过去,坐下,喝啤酒,任总说:“小混蛋,你想干什么?“
我说:“老家伙,我问你在赊店,就是柳惠的赊店赊了什么?“
任总就要发火:“你给我客气点,我赊了东西也就是赊人了,而我是金主,赊业之主,最大之主。“
任总锁着眉头,我死盯着他,看看到到底是不是说谎了,从这点我来判断,是不是他们给我设计了一个场景,在测试着什么呢?
任总半天说:“你能帮我把这赊收了吗?“
我说:“我是金主,多大的赊我不能收呢?“
任总的眼睛一亮,小声说:“你帮我收了,我给你十万块钱。”
我一听,事情恐怕有点麻烦,十万块钱?真不少了。
这个赊恐怕有点麻烦。
我盯着任总看,根本看不出来是假的,如果是演戏,那也是太真了,如此判断,那就是真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可是也是太离奇了,特么的,我要疯了。
任总从里怀把赊票拿出来了,左右看看,递过来,是折着的。
我打开,任总赊的竟然是爱情。
我问什么情况?
任总说,喜欢一个女孩子,但是得不到,就赊了,赊业那边不知道怎么做的,最后我娶了这女孩子为妻。
这赊算不是什么大赊,充其量的就算一个中赊罢了。
我说可以收赊,但是需要等一段日子。
任总的态度是怀疑的,但是也抱着希望。
我把赊票给了他,告诉他等通知。
我没有从任总那儿得到判断,这一切是真的吗?
第二天十点多,我起来,去赊城,银主在七号铺子,我进去,银主锁了一下眉头说:“我不是不让你从18号院子出来吗?你现在是骑马少年。”
我说:“恐怕我这骑马少年也当不成了。”
我说了柳惠找我的事情。
我说的时候,瞪着银主的眼睛,她说:“这事柳惠识破了,既然这样,就罢了,那马我让天知送回去。”
我说:“你让我装成骑马少年是何意呢?”
银主说:“那《跳房子》有一幅造像,有一只马蹄子,我想是和骑马少年有关系,那马蹄子的冲向来看,这骑马之人,看的正是柳惠的那个造像,看着柳惠,这说明有关系,而柳惠在几百年前就有这个人了,这回出现,青色脸,又死了,我想让你以骑马少年的身份出现,套出来,柳惠能这样的出现,是怎么弄的?赊业这个诡异之处,似乎就是一个秘密,从来没有人知道过,掌握在一两个人手中,但是从来没有断过。”
银主竟然是这个打算。
我说:“你没有和我说明这件事,你是对我的不信任。”
我起身走了,银主没说话。
柳惠所说的话,确实是对我有影响的。
现在我在分析,是谁在欺骗我,也许站定的立场不同,所说的话也不同,她们都没有欺骗我。
现在要弄清楚这件事,我看还是找柳爷柳元。
两天后,我去的新宾柳惠的银赊店。
进去,柳惠在看书喝茶,和以前一样,非常的安静,但是青色面罩一直戴着。
我进去说:“这面罩不好看,摘掉了,原来的样子好。”
柳惠看了我一眼,把书扣下说:“我说过了,我的事情你别来干涉。”
柳惠眼睛是怒气。
我说:“今天来,我是见我师傅,柳爷柳元。”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