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隐藏的七星,银主也是担心的,七星虽然是被丁人一人破局,但是并不意味着,七星就那么大的能力。
银主让我找七星,凭着我的感觉和预知。
银主告诉我,我的感觉是感,感觉中的层,但是没有达到预感,预知和感觉的综合。
我本身也不想怎么样,对于赊业的复兴,我根本就不抱什么想法了,因为出了太多的事情,这里面的情况是太复杂了。
这么折腾,容易把自己折腾死。
我感觉到了七星所在的位置。
我没有和银主说,晚,银主把天知地晓叫来了,喝酒。
银主问:“七星在什么地方?”
天知说:“观天相,七星以隐,但是七星之气还在,气淡如丝,凭气而观,在赊城东角的位置,但是移位的,并不固定。”
银主看地晓。
地晓说:“就地气而言,东有气而升,力而行,是在东角的位置,但是就气和力而言,只是一星之力和之气,其它六星移位,离位而行,就是说,隐藏很深,这一星是探星,就是有动静会报信的。”
银主说:“怎么引出来。”
天知地晓就摇头了。
七星有六星离位了,只有一星守着,探听消息。
银主让天知地晓盯着。
天知地晓走后,银主说:“先找到这一星,扯出其它的星来。”
我凭着银主所说的感,在赊城里走着。
胡同连着胡同,赊城恢复后,卦变一直没有出现。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正常,这才不是好事儿。
东角的一个院子,我站住了,七星中的一星就在这儿。
我推开门,七星中的开阳坐在哪儿,我以为他会跑。
他并没有跑,站起来,说:“金主银主请坐。”
他给泡茶,开阳很稳。
银主很直接,问:“其它的六星呢?”
开阳说:“离位了。”
银主说:“星不在位,擅离职守,是违反律条的。”
开阳说:“赊业现在是乱业,律条中有规定,乱业之时,为了保护赊业之力,可以移位,做保护。”
看来开阳也是把多如牛毛的律条背得很熟悉了。
银主说:“现在已经是立壁视听了,我和金主到位,就是赊业正乱之时,所以必须全员到位。
开阳沉默了半天说:“恐怕难到位,原因我也不敢说。“
这话就别有意味了,是柳元僵而未死吗?
银主看了开阳一眼说:“既然是如此,请你们七星慎重了。“
银主站起来往外走,我跟着,开阳突然说:“我们七星也是没办法,赊业隐藏之主……“
他没有往下说。
银主站住想了一下,就走了。
我和银主正式的搬到了赊城的总赊店住了。
那罗缓剑我是也天天带在身。
只要进城,面罩就会戴。
而银主的面罩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摘下来。必读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