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觉得您真像一位父亲,刚才是不自觉地叫出了口。我觉得这事您自己不能做主张,还是得给大哥说一声的,否则日后他可能会不高兴的。”紫兰沉思了一会儿,对他说。
“闺女,你怎么又反悔了呢?他都不管我的死活了,我还跟他商量什么?他都不给我打电话,估计以为我死了吧!”说着,老泪纵横,他又哭起来。
“对不起,我又惹您伤心了。估计大哥很忙,没有时间给您打电话。您可以给他打的。这事得让大哥知道,如果不同意的话,那咱就不要注重仪式了。认不认干亲,您都是我和亚伟的长辈,我们会好好照顾您的。”紫兰看刘翼东有伤心了,不免自责起来。
“我可以给他打电话,但是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我都得认你为干女儿,这是我的一个愿望。我老来得女,我高兴。”他倔强地说。
“您现在就像个孩子,与那会说话判若两人,一点做父亲的样子也没有了。不要给大哥赌气,他估计很忙。抽空打了电话,咱们再决定认不认干亲。反正认不认,您在心里都是我的干爸了。”她耐心地对他说。
“不行,必须得改口,那样我们才能正大光明地互相关照!”他坚定不移。
紫兰有些无奈,但没再说话。老人的固执,她能理解。长期没有子女嘘寒问暖,老人孤独而绝望了。也不知道他儿子是做什么的,竟会如此忙碌,连电话也不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