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自信满满,自从齐妃在高台上摔下后,害得他被惩罚了。
安能心有余悸,以后也会注意一点,省得再次被齐妃算计。
如此,就得不偿失!
“意如回宫后,肯定会在应妃跟前哭哭啼啼一番,以后她会为了自已的婚事而忙,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时间,用来算计你。”
安能迷离的眸光落在那个门上,当时,安平怒气冲冲地离开,那个背影有些落寞与孤寂。
想了想,他蓦然有些感触。
安平离开锦间院后,经过那条街道。
也不知道安闻早就在这条街道上的酒楼喝酒。
安闻看到她的马车行走缓慢,也没有沾了任何的鲜血在内。
就知道她这次又失败了,可能是因为安能在锦间院的原因,阻止她杀了锦希
安闻举着酒杯,有些感触地叹了一声。
安见瞧着他倚靠在窗前,全神贯注地盯着楼下,街道上的人群,提醒道,“就你这样半都盯着街道而看,有什么发现吗?”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安闻居然只是举着酒杯,静静地倚靠在窗前。
桌面上的菜肴,都差点被他吃完了,但安闻却没有回到自已的位置上,反而就喜欢倚靠在窗前。
这时,安闻回转身来,有些得意洋洋道,“这酒不错,难得你带着我过来这里。”
闻了闻酒香,有些香甜。
安闻重新坐了下来,又听到他问了一句,“你还没有回答我,在那里看了半,可有重大的发现?”
眼神真诚,似乎期待着他的答复。
安闻的眉头一抖,继续给自已斟酌美酒,“当然有!方才我就看到意如的马车经过。”
按照道理来,她的马车应该往着北面的方向而去,那是前去尚书大人府中的方向。
结果嘛,却是朝着南面的方向而去,这个方向就是前去锦间院的方向。
安闻知道她对自已的婚事不满,觉得是锦闲害了她的。
“多半就是前去招惹那个锦闲了。”
安见有些冰冷道,拿起筷子的那一瞬间,蓦然想起一事,“你,锦闲不过就是国师之女,父王为什么舍不得把她杀了?”
声如细蚊道,就希望他能够下了旨意,然后把锦闲杀了。
留着她这样的祸害在,将来他想要做的事情,成功的几率不大。
“父王自然有着他的顾虑!但总会有办法,杀了锦闲的。”
安闻声回答道,眼尾的余光横扫四周,就怕有居心叵测的人,把他们的对话听了去,然后会拿来大做文章。
安见把筷子放了下来,凑近一点,再次声问道,“那是什么办法?不需要有所顾虑,只要可以,我完全可以替你去办。”
攥紧的拳头,表示自已可以!他办事,从来不会有着过多的顾虑,而退退缩缩的。
“锦闲受罚,都是博依替她受罚。如果博依受罚,那么父王会惩罚她吗?”
“没有!”安见回答道,“父王极少会惩罚女子,很是怜香惜玉。”
所以才会这样重重地惩罚博依,但他似乎没有过多的怨言。
可见博依心甘情愿地替她受罚,不愿意看到锦闲被惩罚了。
“这样!要不,就让博依杀了太子,然后让锦闲背锅,如何?”
眼神中的冰冷愈发的明显可见,安闻倒是希望这个法子可以对付锦闲,一石二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