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霸儿又冲了过去,并使出浑身气力扬出狠狠一拳。
谁知,此时寿阿突然转身躲避掉胡霸儿的进攻,并顺势抬脚踢在他的臀部杵,胡霸儿练退十步开外。
胡霸儿顿时恼羞成怒,这老头方才不是说不会躲吗?他直接吼道:“喂!你不是说你不会躲吗?!”
“小兄弟,实在对不住了。我忘了告诉你,打仗的时候,有一招叫兵不厌诈。所以,你输了。”
“这次不算!你耍赖!”
二蛋见状,她赶忙过去将胡霸儿扶了起来,并对寿阿说道:”寿将军,我们俩外头还有公事未办,我们先行告退了!”
寿阿并未说话,而是微微一笑,一旁的凌源师赶紧眨眼示意他俩速速退下。
二蛋和胡霸儿从斧妖司走了出来,门外排列着众多兵士和侍从,两人在众人的视线中离开了斧妖司。
二蛋将胡霸儿带离斧妖司,行至很远后才停下步伐。
”胡霸儿!你丫是乡野村夫吗,朝廷命官前来巡视,你丫就不能收敛点吗?之前你不是挺聪明的吗,你丫不会察言观色吗?你说话就不能注重场合吗?你可真厉害!你刚才输了也好,若赢的话,你丫必死无疑,你知道吗?你说哪个国家的人民愿意看到国之砥柱被一个普普通通的毛头小子打败?如今启国与莽原国频发战乱,是需要寿大将军的时候,你打败了他,就等于打败了启国的希望,你知道吗!”
“关键是我也不是那老头的对手啊……”胡霸儿争辩道。
“你可真是莽夫!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胡霸儿默默的听着二蛋的臭骂,他满脸的不以为意,而是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并把那东西交到了二蛋的手上。
“晋芷师姐,你别生气了,你看这是什么?”
“你……你丫跟寿阿比试武艺就是为了偷这个东西吗?”
“喜欢吗?”
“不喜欢!你完了,你知道吗?你偷了一名朝廷重臣的令牌,他还是一名赫赫有名的将军,那令牌还是皇帝钦赐的!你会有大麻烦的,大傻瓜!”
二蛋将金牌接过来细瞧,牌面上精致的豹头在日光下闪着金光,而后她又把金牌递给了胡霸儿,道:“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事我管不了了!”
说完,二蛋便转身离去,留孤独的胡霸儿杵在原地发怔。他心想,自己不过是想取来师姐的心爱之物献给她,有何过错?
二蛋回到家中,晋文泽倒是不像往常那般悠闲地饮酒,而是在家门外来回踱步。他似乎遇到了什么事,却不知是喜事还是烦心事。
“爹,我回来了。”
晋文泽这才抬头看向了二蛋,她看起来很疲累,似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女儿,怎么了?”晋文泽关切地问道,他的发鬓梳理得整整齐齐,不像以前那般蓬乱。
“没什么,就是有些郁闷,我怎么就碰到这么蠢的人……”
她碰到何等蠢人,竟让她如此心忧?
“今天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晋文泽话语清晰有力,不似以前那般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