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了帘即明白,这林洛儿还是没有放下心中的怀疑。
“好啊!本宫一定帮妹妹转交!让殿下能够在一醒来的时候,就能感受到妹妹的浓浓心意。现在冷,妹妹还是早些回水月阁吧,身子要紧。”
完,叶了了示意赵嬷嬷,让她接下林洛儿带来的早食。
叶了了十分明白一个道理:为今之计,只能暂时先接下林洛儿带来的饭食,然后先将其她打发,走一步看一步了。
赵嬷嬷得了令之后,赶忙上前接下了早食。
林洛儿见状,毕恭毕敬地朝叶了了施了一个礼,便携着丫鬟离去了。
“嬷嬷,宁……现在在哪儿啊?”
之前出了那档子事儿后,林海和太后拼了命的,想让宁留在林洛儿身边。
什么宁自陪着林洛儿长大,与她情同姐妹,林洛儿离不开宁。
现在想想,距离宁被丈刑,也已经过去二十几日了。她那身上的伤,无论如何都应该养好了才对。
怎的现在伤好了,却没有服侍在林洛儿的身侧呢?
“回太子妃,据宁前段时间摔碎了一只花瓶,现在已经被打发去浣衣局了。”
赵嬷嬷道。
叶了了听罢,眉头不由一蹙。
“那只瓶子很贵重吗?这良娣不是和宁情同姐妹,离不开宁吗?为何会因为一个瓶子,就将人打发去浣衣局了呢?”
到此,叶了了不自觉的将自己的目光送到自己透顶上的那片。
“在这个时节将她打发至浣衣局,宁身上的伤才刚好,她撑得住吗?
她望着那片为雾气所笼罩的,幽幽道。
“回太子妃,听只是一个普通的花瓶,没有多贵重。老奴也好奇呢,之前拼了命的要将宁留在身侧,现在却因为这样的一个理由弃之如履。实在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得很呐。”
赵嬷嬷亦就此事,发表了自己的一番看法。
叶了了垂下眼眸,没有再什么。
其实,对于此事,在她的内心深处已经想得很明白了。
林洛儿如此做法很简单:觉得屈辱。
无论宁嫁祸她的行为,是出于自发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还是因为受自家主子指使。
被揭穿的宁,便成为了林洛儿、甚至整个林家的屈辱。
若宁被流放至了边疆,那么林家的脸面无疑就丢进了。所以无论如何,林家都不能让宁流放至边疆。
出于这样的考量,于是林海和太后据理力争,百般情,力保宁留在东宫。将此事可能对林家所产生的影响,尽量控制在最。
如他们所愿,心软如叶了了,他们成功的将宁留在了东宫。
然,宁留在了东宫,身上却背负了一个无形的枷锁。
这个枷锁便是宁不能开口话。
这个枷锁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林洛儿“她被叶了了猛踩了一脚”这样的事。试问如此状况,林洛儿怎么可能还会留宁在自己的身旁呢?
所以,她便用一个极其随便的理由,将宁支离自己的身旁。图一个“眼不见为净”。
用自己的手处理自己的人,不会被人过于诟病。无论心理还是脸面,都比较能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