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的训练室里,一时只能听见子弹上膛和枪的声音,练的久了,室温上升了不少,顾漓有些燥热的解开了第一颗扣子,把衣袖往上卷了半截。
陆枭填子弹的时候,不经意的瞄到了顾漓手腕上的一排整齐的牙印,一愣:“漓爷,你这?”
顾漓垂下眼睑,神态自然:“撞了。”
?陆枭很想和他说,自己不是个傻子,这个痕迹很明显是个人类,还是个女人类的牙印。
今晚的陆枭很不怕死,他又八卦的问:“漓爷,听说你床坏了,该不会是你晚上做什么太激烈的梦弄坏的吧。”
砰的巨响,顾漓面无表情的转头,手上的枪口还在冒白眼,子弹却是不知道偏到了什么地方。
“陆枭。”他喊的声音不大:“训练说闲话,两百个波比跳。”
“别啊。”
陆枭想挣扎一下,顾漓眼皮都没抬:“三百个。”
“......”陆枭苦着一张脸,再不发一言,他暗暗发誓,以后训练的时候再和顾漓说话,他就长痘。
顾宅,顾鸿苍四处没找到顾漓,问:“臭小子呢?”
易水烟刚从他房间敲门下来,摇摇头。
顾鸿苍的声音瞬间高了不少:“又去队里训练了?这个不孝孙。”
易水烟也不太高兴的脸色沉了几分,她拿起电话拨给了顾漓,一直无人接听,顾鸿苍当即就要出门把顾漓抓回来,结果情绪过头,一时之间血压上升。
易水烟把他扶到沙发上,找出了降压药,她很难得没有站在顾漓那边,想动身去把顾漓带回来,但是顾鸿苍这边一时离不了人。
林慢语下楼想喝水,正巧看到这一幕,脚步有些紧促的跑过去,问:“爷爷怎么了?”
“没什么,都是老毛病了。”易水烟示意她不要紧张,突然,她想到什么,道:“慢慢,能不能麻烦你去把阿漓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