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的嫡长子虽然不错也很优秀,但孤掌难鸣,有个能力强的同胞兄弟相互扶持,何愁上官家不兴盛百年?
这也是为何他在得知宇儿回京途中竟遭受伏击而怒不可遏的原因。不管动手之人是谁,有何居心或目的,他们上官家都绝对不会放过此人。
两的路程硬在一半之内就被他赶到。
上官名皓被也算面熟的李公公迎进柳月山庄后,便直接带往了上官寒澈暂时居住的客房,李公公随即转身又去安排一群随上官名皓而来的护卫武士们。
上官名皓进房后,大步来到儿子的床榻前,上官寒澈掀开身上的棉被正欲起来。
“别起来了。”他出声阻止,旋即又沉声问道:“擅怎么样?”
“没山要害,不碍事。”上官寒澈坐起身来。
“脸色怎会如此苍白?”上官名皓打量着儿子的脸色,蹙眉道。
“伤口大,流了不少血。”
“回家后让你娘好好的补一补,身子的事不能马虎。”
“是。”
父子间亲情的对话结束,立刻进入重点话题。
“知道是谁做的吗?”上官名皓问。
“不确定。”上官寒澈答道。
“不确定便是已有怀疑的对象,是谁胆敢动我上官家的人?”上官名皓有些杀气腾腾的问。
“父亲应该知道有不少人见不得孩儿与皇子们交好。”上官寒澈面不改色的。
“你是那些人?”上官名皓的脸色倏然变得凝重。
“不确定,可能是他们,也有可能是某些人。”上官寒澈神情莫测的。
“某些人?”上官名皓莫名的看着儿子,实在猜想不透他所谓的某些人指的又是哪一方的人马。他不由得要求道:“澈儿,把话清楚点,何谓某些人?”
“父亲,您和祖父是否已经同意我想娶绮丝的这门婚事了?”上官寒澈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却突如其来的问道。
上官名皓脸色微沉,不悦的道:“咱们现在正在谈正事,你突然提起这个做什么?”
“父亲应该从未见过绮丝吧?母亲和祖父亦同,在孩儿表明想娶她为妻之后,您们因为不满,甚至连见她都觉得反感,因而在她客居咱们家时,从未去见过她吧?”上官寒澈看着父亲。
“你到底想什么?”上官名皓眉头紧蹙,有些隐忍的:“虽在你十八岁生日时,你祖父以允你拥有婚姻决定权做为生日礼物送给了你,但是这并不是要让你胡来。那个丫头是什么身分你自己知道,即便你谎称她是咱们上官家的远房亲戚,但纸包不住火,这事一旦被有心人挖掘出来,不仅你会成为京城所有饶笑柄,咱们上官家也一样,你难道不知晓后果吗?”
“孩儿行得正,坐得直,别人要笑要哭又与孩儿何干?”上官寒澈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