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首,现在,她觉得一个人最好,最好被人们彻底忽略,她低调地做自己,最放松最自在,不用担心丢脸、在意别人眼光,管他什么规矩礼貌,也不费心打扮,符合社交礼仪,一切以自己舒服为最高指标,多么舒适,交朋友太麻烦,谈恋爱又很累,通通放弃。
因此在“珍琦艺社”工作两年多,文琦丝还是跟同事维持淡如水的交情,她的座位在社内最偏僻角落,平日也不会有人打扰,她畏光低调,当女同事们因为老板那位帅哥外甥上官寒澈出现,前仆后继奔上去围着放电,文琦丝总是无感地待在角落不感兴趣。
不过,她还是间接听了上官寒澈的“丰功伟业”,据社内一半女人都和他有一腿,他的名言是“上床可以承诺不斜、“性是运动,跟吃饭睡觉一样”、“女人太可爱,不能只爱一个”。
我一一呸!下流的家伙。
她不屑,就是有这种人,玷污了神圣美好的爱情。
文琦丝看看伤口,搜出医药箱,打算随便包扎一下,就跑去嗑烧肉。
咻,拆下那家伙的围巾,扔地上,等等,又把那条咖啡色围巾拾起来验,嗯,摸摸材质、看看牌子,是!rg!ran!的羊毛围巾。
“一条要好几千吧?”真奢侈,用这种高档货,怪不得女人不顾他下流的人品,全扑上去倒贴。
“我不希罕一一”围巾又丢地上,哼,最讨厌自以为很帅又有钱,就拽兮兮的家伙。
文琦丝卷高袖子,检查伤口,只有表皮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不严重,拿出碘酒滴在伤口,撕了一块防菌贴布贴上去,贴得歪歪绉绉也不are,要是控制狂老妈在这,一定会坚持把贴布上的绉痕抹平,然后叨念她做事敷衍巴拉巴拉的。啊,这就是一个人住的好处啊,没人啰嗦,她在这个家是大爷,爽!
拉下袖子,文琦丝舒爽地灌一口啤酒,喃喃地调侃不在场的上官先生。
“就知道耍帅,是,长得帅但脑残,保镖嘛,肌肉发达,头脑当然简单哈哈哈哈哈哈,这叫平衡……”铃一
手机响,她呻吟,逃避,不想接,收工后最怕的就是电话声了,手机不接,换室内电话狂响,答录机运作,对方留言,是郭晓阳。
“绮丝,一分钟内把话筒拿起来,不然老板会直接过去找你,”
“喂?”快接起。
“我们回公司了,老板问你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我受伤唉!”有在家休养的权利吧?
“我了,老板一听到你受伤,非常非常关切你的伤势。”
“知道,我会好好休息的。”
“老板要我跟他过去探望你,”
“千万不要。”文琦丝跳起来,美妙的烤肉夜啊!“哈,这么怕我们去你家?”
“帮我转告老板,我非常好。”
“没昏倒也没大失血?行走自如?”
“当然,只是表皮一点划伤,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