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她口中的“小可爱”指的是谁。

“嗯，去吧，到城外树林有人会给你送马。”柳长烟道。

……

在叶岚兮翻窗离开之后，无常推门走了进来。

“师兄。”

“你都听到了。”

无常道：“嗯，你们刚刚的对话，我在外面都听见了。”

柳长烟道：“嗯，她让我替她跟你说一声，小可爱，不要太想她。”

无常：“……”都说他刚刚都听到了咯。

还恶趣味地给他传达一遍，讨厌。

“师兄，你是故意给她指了虚寒山的方向，对么？”

——虚寒山就在画峰崖的附近。

而这个时候，天廈的三皇子·祁甚和他的伏虎军队也在虚寒山。

柳长烟让叶岚兮从虚寒山那个方向走，其目的不言而喻：让叶岚兮和祁甚在那里相遇。

“那个关于十年前有人为了救她的命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到画峰崖与千年龙蛇搏斗的故事，你已经告诉她了，对吧。师兄，你刚刚给她指了虚寒山的方向，是想让她和祁甚在那里相遇，给祁甚机会？”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师兄，你明知道的，她爱的人是祁夜，不是他。”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不想看到，她为了祁夜跟他站在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