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物品的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无论是真品还是赝品。”顿了顿,方老爷子转头望向沈东,“小伙子,既然你对自己这件儿郎窑瓷器这么有信心,不如你给我们讲讲这支观音瓶的传承。”
在古玩行儿里,几乎是每一件儿东西的背后,都会伴随着一个故事,无论是真品还是赝品,区别在于,真品的故事往往是真的,而赝品的故事,大多都是有心人捏造出来的。
所谓的‘传承有序’大多都是在这些个故事中体现出来的。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沈东略带尴尬的挠了挠头,“这观音瓶背后的故事我还真不知道。。。观音瓶是我早去古玩市场的地摊儿淘来的。”
“啊?!”
方老张着嘴,瞪着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沈东。
见到方老这反映,宫明皱了皱眉头,转头又多看了两眼观音瓶。
方老爷子这一声惊叫,倒是把方玉书的兴趣给勾起来了。
“郎窑?”方玉书走到老爷子身边,好奇的打量着观音瓶,“爷爷,郎窑是明朝的民窑吗?怎么以前没听您说过?”
之所以方玉书会认为这观音瓶是明朝的东西,最主要的原因是,瓷器中的霁红、宝石红、鸡血红、牛血红等等单色调红釉中,以明朝的最为出众,也最值钱。
朱鹏文在一旁感叹道,“玉书少爷,老爷子在古玩的瓷器圈子里,那绝对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有这么好的家学,何苦去学什么地质勘查。。。”
方玉书看了一眼老爷子,嘿嘿的笑了笑,赶忙转移话题,“朱老哥,能让我爷爷吃惊的事儿可不多,你们好像都知道这个郎窑,就我不知道,快给我讲讲。”
看了方老爷子和宫明一眼,朱鹏文拱了拱手,“那我就献丑了。”
“这郎窑瓷器,既不是明朝的,也不是民窑。而是清康熙年间的一处官窑。”
“官窑?”方玉书一脸的疑惑,“官窑的瓷器,一般不都是有款儿的吗?刚才我也看了两眼,观音瓶的底足并没有款儿。”
“玉书少爷这就有所不知了,郎窑跟一般的官窑有所不同。”顿了顿,朱鹏文继续道,“郎窑是清康熙年间景德镇的一处官窑。由江西巡抚郎廷极修建,最开始的时候,是以摹仿明永乐、宣德的霁红,宝石红,鸡血红等单釉色瓷器而成立的。”
“但随着烧制,郎廷极竟然鬼使神差的将200多年前,明朝中期就失传的高温铜红釉烧造技术重现于世,同时从郎窑中烧制出了一种更浓艳的单釉色瓷器,这种瓷器被送入宫中,深得康熙爷的喜爱,而后开始风靡整个大清王朝。”
“不过,这种瓷器只在康熙年间昙花一现,维持了短短的7年时间。。。”
“郎廷极这个人在清朝的政史中,政绩并不显著,但谁也没想到,郎廷极居然靠着烧造瓷器,而名流千古。”
“这郎窑,就是以郎延极的姓氏而命名的。”
“只有7年的时间?”方玉书皱着眉想了想道,“那这郎窑的瓷器岂不是很珍贵?”
一旁的宫明笑了笑说道,“在民国之前,景德镇流传着一句话,就是专门说郎窑瓷器的。”
“什么话?”
宫明感叹道。“要想穷,烧郎红。。。”
“要想穷,烧郎红?”方玉书眨了眨眼睛,谁疯了?还会有人想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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