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动手,光头就被半路杀出来的英雄揍了,熟料光头掏炼子,明晃晃得吓人。
她当机立断提着酒瓶上去砸了那颗卤蛋样的头,当即鲜血就流了下来,紧接着她就被英雄给扯着慌慌张张跑出了酒吧。
在街上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最后气喘吁吁的两人相视而笑。
苏锦心请他喝酒,转场另一家更大的酒吧,两人一见如故。
喝得有些醉,英雄似瞧上了酒吧里的妖娆美女,苏锦心哈哈大笑,给他出了个注意。
她点了杯鸡尾酒,将左手中指上雕刻精致的戒指扔在里面,让酒保将鸡尾酒送给妖娆美女。
等英雄跟美女勾搭上,苏锦心喝了杯酒晕乎乎的出了酒吧,在附近酒店开了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打了个盹,纪幸川就带着人风风火火的开门,将她给带回了家。
苏锦心不知道在海边坐了多久,她摩挲着环形戒指,耳边风潮一阵接着一阵,心底越发酸涩起来。
与纪幸川比起来,她爱得似乎太过浅薄。
“苏姐,我们回去吧……”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弓着身劝道:“纪总,刚刚走了。”
苏锦心怔了怔,“嗯”了一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将戒指揣在包里,一扫方才阴郁,伸了个懒腰道:“回去干吗?”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别墅,粲然一笑道:“都要黑了!海边别墅,我享受享受不行啊!”
不就是分手失恋么?这么些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难不成现在她还得学女生一哭二闹三上吊。
今朝有酒今朝醉,没了纪幸川,她照样活得肆意。
“苏姐……”陈面色发苦,在车里远远就瞧见两人似乎发生了争执,且纪总还率先走了。
这回,事情大发了。
海边别墅管家严婶看管,严婶约莫四五十岁,发间花白,约莫是守着海边别墅太过估计,眼见有人来便热络了不少。
听闻苏锦心诉求,喜得合不拢嘴,连忙张罗着晚间事宜。
苏锦心乖巧到厨房帮忙准备晚饭,三言两语将严婶哄得笑意连连。
“苏姐,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严婶揉着面团,神采奕奕,忍不住问道。
苏锦心愣了下,水龙头哗啦啦响着,洗材手顿了顿,笑道:“不知道。”
都解除婚约了,结婚就遥遥无期吧。
瞧纪幸川今的话,就差没割袍断义,是要跟她一刀两断。
严婶叹了口气,颇有些失望道:“少爷七岁时,夫人就过世了。这些年来,我是看着少爷长大的,董事长也不大管少爷,少爷从到大做什么都是一个人……”
她似是惊觉失言,连忙扯了抹和蔼可亲的笑:“瞧我这怎么到这茬了,要是夫人在,肯定是希望少爷能找个喜欢的,结婚生子。”
“迟早的事,急不来的。”苏锦心将洗好的菜放好,连忙岔开了话题。
纪幸川的生母叫楼晚晴,出生书香门第,海归精英,极善画画,迄今为止这座海边别墅里还挂着她不少绘制的作品,优雅知性几乎成了她的代名词。
她就像是午夜昙花般开放,美丽但短暂。
当年纪盛娶她,跌破多少饶眼镜,可嫁给纪盛之后,就像一朵枯萎的花,再也未曾动笔绘制过一副新作,几乎足不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