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姐叫什么?”
“方宛澜。”
谢谢地,任白认识她,但是也吃过她的醋。现在想来,自己吃方宛澜醋的时候,章鼓抑郁症突然加重,而且患上了中度的焦虑症和恐惧症,一开始任白只是觉得章顾可能是因为毕业论文或者是怀才不遇,但当时恰好遇见方宛澜被梁鹏志骚扰,又想帮忙又害怕自己毕业无望又不想告诉自己也未可知啊。
“好,我知道了。那你有没有给过章顾什么证据?”任白问。
“我没有,我找不到证据,梁鹏志叫我去跳过热舞,还摸过我,可这些我都找不到证据啊,我还被威胁如果我把这些事儿出去也没有人会信我,而且我后半辈子就完了。”孟梦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后半辈子完聊是梁鹏志。”任白完,想出门打点热水,却正好发现梁鹏志走了进来:
“梁老师。”任白定定地盯着他,仿佛要看透他所有见不得光的事情。
梁鹏志被任白盯得有些害怕:
“任,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听孟梦的室友她生病了,便过来看看,你怎么样?”
“我好得很啊,我这两休假呢,也没人骚扰我也没人威胁我,提前过暑假当然好得很。”任白笑着。
“任,你看看你,这么大的姑娘,口无遮拦,这不好不好哈哈哈。你是要打热水吗?快去吧。”梁鹏志被任白得有些尴尬,莫不是这丫头知道了什么?
“我不打热水,这不在医院有太多闹事医闹了,我怕误山孟梦,拿个水壶防身,谁要挑事我打爆他的头,热水给他烫了再,当然肯定不能打您了梁老师。”任白。
“哈,哈,我还有事儿,这是我买的一点东西,你帮我送给孟梦吧,你照顾我放心。”梁鹏志知道,从刚上大学开始,任白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儿,惹谁都不要惹她,她翻起来,可从来不顾及面子,包括别饶面子和自己的面子。
“那谢谢梁老师了。”任白也不推脱,结果了一箱牛奶和水果,东西不要白不要不是?
看着梁鹏志走了,孟梦忍不住笑了出来,任白回过头看她:
“你笑什么?”
“怪不得方学姐把事情告诉章顾就行了,千万没事儿别走得太近。”孟梦笑着。
“我又不是夜叉。”任白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在东政大学混了五年,自己就成了人见人躲恨不能把老公锁在家里的母老虎了?
这时,敬美筱打来羚话,任白赶紧接了起来:
“怎么样,阿姨有消息了吗?”
“白白,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黄枫的人?”敬美筱在那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