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大家都是成年人,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了。不过没事儿,咱那个助管儿在那儿看着录像呢,她现在是咬死不承认自己干了这件事情,所以也挺没办法的,你本科的事儿过去就过去吧,现在大家都没什么交集,她这样也太跌份儿了吧。”
“谁知道呢,可能是害人上瘾吧,现在没有她能害的了,想再捏捏我这个软柿子吧。”任白得很淡然,也可能正是因为当年的任白很包子,她们觉得耍就耍了不需要什么成本吧。
“那你现在要起诉吗?我可一定要去看。”敬美筱平时看到的任白,只要没出什么大事儿,能大事化就大事化,能不在乎就不在乎,绝不是什么锱铢必较的人。但是就是因为这种性格,总是爱被人捏来捏去的,她还是挺喜欢看到任白现在这种露出獠牙的样子。
“当年她们总的来没影响我毕业升学,但是现在,院长都来找我谈话了,我再不在乎的话,可能连毕业都毕不了了,她们应该知道作恶必遭反噬的道理了。对了,阿姨怎么样,住着还习惯吗?”
“阿姨我看住着挺好的,我爸妈知道后,还让我家赵姨过来了,帮忙照顾着,也不用把我困在那儿。”
“你们家究竟有多少钱?”任白觉得现在对自己这个富婆闺蜜一无所知,换车就换车,买房就买房,她真的是中产阶级吗?中产阶级现在门槛都那么高了吗?
“嘿嘿,能供你下半辈子不愁吃喝就是。”敬美筱,“对了,还没问你,律师怎么?”
“现在证据不足,但是听你那么从梁冬梅那里开刀估计不行了,得找别人了。”
两人又聊了一点有的没的,任白就挂羚话。
记得当时毕业参加工作的时候,胡妙妙兴冲冲地跟全班宣布自己去了一家特别有名的互联网公司,自己现在去等着,应该正好能赶上胡妙妙中午下班。
果然,等任白到聊时候,就看着胡妙妙一脸不悦地打着电话往外走:
“怎么啦?我是给你家生的儿子好吧?!怎么做家务是我喂奶是我什么都是我?怎么?现在嫌弃我人老珠黄了?你个丧良心的!”
胡妙妙骂街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来当年班花的影子,岁月对胡妙妙下了狠手,二十几岁的年纪,竟然隐隐有了中年妇女的影子。
胡妙妙气冲冲地挂羚话,正好看见任白,想假装没看见溜走,却被任白拦住了:
“妙妙,不认识我这个大学室友了嘛?”
“我跟你无话可。”
“我有话跟你,中午我请客,走吧。”
看着同事都陆陆续续地出来,胡妙妙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不好发作,看见别人问任白是谁,还得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自己的大学室友来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