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精神奕奕的吴缺再次出现在豪华的营帐当中。
出了营帐,命令刚巧路过的一名黑痩武士,带他去见陶方。
陶方已经见识过了吴缺的神出鬼没,故而一整晚也能沉得住气,但到底也没睡踏实。不过他虽然满肚子腹诽,但却不敢朝着吴缺发火,依旧是笑脸相迎。
吴缺简单的向他说了窦良,还有婷芳氏,柔依三人的事。
陶方则大方的表示,既然权力已经交到了吴缺手中,吴缺想怎么做,就不用特别顾忌自己了。
又简单聊了几句窦良魏人的身份,陶方和吴缺便都出了营帐,陶方下达了全营起拔的命令。
这个时候,就应该是到了吴缺布置防御工作的时候了。
当陶方向吴缺问起时,吴缺明确表示一窍不通。
陶方正无语间,吴缺已经任命李善作为他的副手,代替他完成防御布置。
李善身为一名奸细,平日里对这些排兵布阵,还有人员情报,自然非常关注。窦良的用人手法,他学了九成,还有一成是他自己思考,优化后的安排。
陶方见李善竟能将防御工作布置的井井有条,心中忍不住惊讶。同时也对吴缺的慧眼识英才,知人善用的能力敬佩不已。
调拨已定,出发之前,陶方还特意给吴缺牵来了一匹等的快马,不过被吴缺拒绝了,他又不是自虐狂,有车不坐硬i要坐马?非把自己的大蹆内i侧磨出老茧来才舒坦吗?
当霸道大气的HUNTA全地形车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不出意料引起了一i阵骚动。
陶方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望着HUNTA冰冷的一动不i动的钢铁外壳,胆怯的问道:“吴缺大人,此坐骑到底是何等凶兽?明明比战马大许多,却偏偏如此温驯?”
吴缺自然懒得和他们普及汽车的知识,故弄玄虚道:“此神兽名为HUNTA,乃是本人从极西之地的海中驯服得来,逢山跨山,遇水渡河,乃是不可多得的坐骑。
对了,你要不要去坐坐?”
“哈依塔?”陶方古怪的重复了一遍,随后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此等神兽也只有吴缺大人您才能驾驭。陶某坐马便可以了。”他才不敢坐这莫名的凶兽,看一眼都觉i得心惊胆寒。不过,经此一事,在他心中,更加笃定吴缺就是神仙的这一惊人事实了。”
吴缺当然不会强人所难,自个打开车门,发動引擎,跟在了马队的身i后。
路之后,无论是武士保镖,还是那i些从各山区搜刮来的美女,时不时就要往后i面瞧几眼,并且交头接耳的议论几句。
吴缺和陶方刚才的对话,慢i慢的也传递到了这些人的耳里。自然而然的,他们心中对吴缺涌起了强i烈的崇拜之情。
今日天公偏偏不作美。
赶路不过三个小时,天竟下起雨来。坐在马车的美女们还好,那一百多名武士保镖顿时被雨水打湿了,连忙披竹笠蓑衣。
吴缺却是坐在HUNTA中怡然自得,听着林肯公园的Numb,摇头晃脑,逍遥自在。
忽然间,HUNTA的右边车窗门被敲响了,吴缺透过浓密的雨幕,只见隐约是个苗条的女子,他不由停下了车,将车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