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无人敢动!
吴缺做事,向来是走一步想三步。虽说他只是在演练剑法,但到底他现在的身份今非昔比。眼前的这些赵墨弟子,他待会都是要想办法收入麾下的。身为钜子,却连七名精英弟子都久久拿不下来,还谈什么服众?
现在五i四一出,日后还有谁敢置喙此事?
吴缺又将枪口对准严平,后者大恐,哪还顾得什么墨子气度,转身便逃。
可还没等他跑出十几米远,枪声再次响起。
一枚漆黑的子弹瞬间从他的后脑勺穿了进去,一簇鲜血刹那间绽放,这位不可一世的赵墨首领,还没来得及展露他的精妙剑法,就憋屈的死在了吴缺的手i里。
“严师!”众多精英弟子中,有十四人悲呼一i声,朝着严平倒下的地点飞扑了过去。
吴缺又高声道:“现在严平已死,若是你们还执迷不悟,休怪本钜子辣手无情了!愿意投效本钜子者,抛下你们手中之剑,立在原地不i动即可。若是本人喊完三息之后,仍手持长剑,必诛!”
“一!”
“二!”
当吴缺喊到二的时候,终于有一位精英弟子抵抗不住死亡的心理压力,哆哆嗦嗦的把长剑扔到了地。有了第一人做榜样,第二人,第三人,第四人的出现也就自然而然了。这世不怕死的人终究只是少数。场中如同推倒了多米骨诺牌,赵墨行会中大多数精英弟子们,纷纷把佩剑扔到了地。
“三!”
吴缺冷冷的喊下了三,此时,手i中仍拿着长剑者,居然只剩下扑向严平尸体的那十四人。
这一幕,就连元宗都生出了不忍卒视的悲哀感。
那十四人中,年纪最小,觜边还有着绒毛的少年忽然站起来骂道:“你们这些人,平日里严师都待你们不薄。现在他老人家尸骨未寒,你们却转投敌人门下。你们还有良心吗?”
少年这一番话,义正言辞,竟说得许多抛剑弟子羞愧起来。
“说得可真好听啊!”吴缺冷笑一i声,瞬间换了令一把五i四,砰的一枪,正中少年眉心。
血花飞溅当中,他愕然仰天倒下。
眼底还流i露i着对生命的无限眷恋。
元宗浑i身一i颤,忍不住开口说道:“钜子,这未免也太……”
“元宗!”吴缺一i声大喝,“岂不闻敌之英雄我之贼寇!欲实现大爱的理想,若连这点器量都没有的话,你还谈什么理想,早日回乡种田吧!如若不然,你立刻去将那十三位持剑者杀掉,让我见见你的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