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赵王有令,请贵宾吴缺入王宫觐见,敢问赵将军是否有意见啊?”
赵安国倔强的抬起了头,大声道:“赵王命令,本将军自然不敢违逆。但此人的确触犯了我大赵律法。不若等本将军拿下他。亲自押解他到大王面前分说。”
白白等了三个月,结果吴缺一出现就被你押解进王宫?岂不是证明我非常无能?
存心害我呢你这是?
赵正越想越气,和刚刚被赵安国顶i撞i出i来的火气,顿时混合着一起爆i发了出i来,拿着湛卢剑不停抽打赵安国的脸:“我让你觜硬!让你觜硬!”
啪!
啪!
啪!
赵正一连重重的抽打了三下,赵安国的面很快就红肿起来。
等到赵正还想打第四下的时候,赵安国忽然用手用力的抓住湛卢剑,殷红的鲜血顿时染红了湛卢剑,他愤怒的咆哮道:“士可杀不可辱!”
他激i动的脖子都振红了。
赵正被他的鲜血和气势所摄,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反应。
吴缺却是眼中寒芒一闪,大步向前道:“大胆赵安国!你居然敢以下犯,冒犯代表赵王的湛卢剑?而且还以你卑贱的鲜血污浊湛卢剑!这是死罪!吴某受赵王多番盛情邀请,内心感动已极,正思报效赵王。绝不能容忍你这等冒犯赵王天威的狂徒多存活在世一日!”
说罢,吴缺枪指赵安国头颅,毫不犹豫的开了一枪。
砰!
一簇艳丽的血花,自赵安国的额头绽开,热热的鲜血溅了赵正一i脸,吓得他顿时就是一i阵哆嗦。
眼见赵安国的尸体,重重扑倒在冰冷的地面,原本跪在地的许多城卫士兵,忍不住哗然起来。
赵安国平日里爱兵如子,深得众兵士爱戴,眼见他居然被一名嫌犯击杀,性急者已经按捺不住,想要站起来欲向吴缺报复。
赵正震惊的望了吴缺一眼,他没想到吴缺竟如此桀骜不驯,堂堂一位城守将军,居然被他说杀就杀了。
但此事木已成舟,是非自然有赵王定夺。当务之急,应该是先完成自己任务,将吴缺带回王宫再说。
一念及此,赵正又对着诸多蠢蠢欲动的城卫士兵,大喝一i声:“干什么?你们都想造反不成?谁再敢乱动,本宫定拿这湛卢剑斩落尔等的狗头!”
赵王的佩剑,对于普通士兵,威慑力还是很大的。他们虽然很不甘心,但依旧只能憋屈的重新跪在地。
“哼,你们这裙泥腿子,简直反了天了!不跪到今日午时,我看你们哪个敢起身!”
赵正又耀武扬威的发泄了一通,这才感i觉把刚刚失态的面子挣了回来。
但走到吴缺面前,他还是躬下身来,客客气气的说道:“吴缺大人,您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