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豪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抗议道:“苏老师不是那种人!”
青青笑得嘴巴咧到了耳朵根上:“我知道我们家苏老师不是那种人,可是也架不住你们老板霸王硬上弓啊!就跟上次一样。”
张俊豪泄气了,神情十分沮丧。
青青憋着笑:“不过,小帅哥,依我看啊!你们老板没戏!他三观不正,入不了我们家苏老师的法眼,我们家苏老师不会看上他的。”
“倒是你,很好哦!我看好你!”青青对着张俊豪挤眉弄眼。
张俊豪一张脸涨得通红,老半天才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从穿开裆裤开始就跟我们家苏老师混在一起,对她可说是了如指掌!”
张俊豪听了,笑得跟天使一样,说:“青青姐,你人真好!”
“哎呦!这小嘴甜的!”青青夸他,趁机掐了他的脸蛋一把,暗暗得意自己吃了小鲜肉的豆腐。
一旁的蒋浩宇尴尬极了,他总算弄明白了,原来不仅仅是刚刚跟出去的帅哥在追苏晓月,就连旁边这位毛头小伙也在暗恋苏晓月。
跟他们比起来,他算什么啊?呵呵,搞到最后离婚后的苏晓月不但没有贬值貌似还升值了!
他干咳两声,以表示自己的存在。青青全副心思都放在了调戏小鲜肉上,没有理他。他更加尴尬,坐立不安,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再说盛重煕紧贴着苏晓月的身边走了出去,俩人来到没什么人的楼梯间。
苏晓月一看环境还挺适合谈判,便拉下脸来:“走开!贴这么近干什么?”
盛重煕退后两步,含笑看着她,问:“苏晓月,你带我到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来,不会是想勾引我吧?”
苏晓月:“盛重煕,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们都交手这么多次了,难道我的态度还不够鲜明吗?你为什么还要跟踪我?这天下女人死绝了吗?就只剩下我这个歪瓜裂枣吗?”
“谁说你是歪瓜裂枣?你很正的。”
苏晓月吐血:“盛重煕,你到底要怎样?”
盛重煕一本正经道:“从长远看,是想泡你。单单从今天的目的看,很明显啊,我想破坏你的相亲。”
“盛重煕!你无赖!”
“嗯!是有点无赖!”
“你你,你休想得逞,我要是看上了他,你再使坏也没有用!”
“别傻啦!千万别为了跟我赌气接受那什么暗恋你的同学,他配不上你!”
苏晓月简直气死,嘲弄道:“你为我也真是操碎了心!我好感动!那你说说,我同学配不上我谁配得上我?”
“我呀!”盛重煕不假思索。
“你?”苏晓月啼笑皆非,“你是狮子王,母狮无数只想着交配,我就好比鸳鸯,追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你我可不敢高攀。”
盛重煕振振有词:“王尔德曾经说过,一生只爱一次的人是肤浅的,他们把那叫做忠贞不渝,我却叫做习惯性懒惰或缺乏想象力,情感生活的忠贞不渝就如同智力生活的一成不变,简直就是承认失败。所以我狮子王的三观才是正常的,你鸳鸯的思想太肤浅。”
苏晓月哭笑不得,没想到独有外表的花花公子还读过两本书,不过在她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于是她答道:“王尔德也说过,人一旦为自己找到一个错误的借口,就会再为自己找到一百个类似的借口。”
盛重煕歪嘴一笑:“王尔德还说过,忠贞不二的人只知道爱的小零小碎,而见异思迁的人才懂得爱的大悲大痛。”
苏晓月冷笑:“王尔德也说过,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自私,要求别人按自己的意愿生活才是。”
盛重煕一时兴起,还想背书,苏晓月一声断喝:“好了!不要在我面前卖弄你背过多少王尔德的歪理邪说了,我要回去了!不准跟来!滚!”
盛重煕眉毛一挑:“不!”
苏晓月柳眉倒竖、杏目圆睁:“信不信我踢爆你的小弟弟!”
盛重煕莫名其妙心中一荡,贱兮兮道:“好!来呀!”
苏晓月挥手就是一巴掌,盛重煕麻利地躲开,反手就抓住了她的手,情不自禁地就往自己身边拉。苏晓月手脚并用,奋力挣扎,就跟一头小兽一样。
盛重煕手忙脚乱制服她。苏晓月被他拦腰抱着,一双手也被禁锢,动弹不得,只好不停蹦跶,一边乱跳一边叫嚷:“放开我!你快放开我!我要回去谈恋爱!”
盛重煕怀抱着不停蹦跶的苏晓月,吼道:“苏晓月,我都说了我喜欢你了,你还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