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抚凑在他颈边趴了一会儿,耒愫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就是觉得痒痒,还软乎乎的。
就是热了点,嘴里想哼哼出声,要不是抑制住了,估计就哼哼出声了。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她说:“孤从未见过霓国婚服,觉着新鲜,适才见你穿上,才觉得是适合你的最好看。”
“答应孤,大典上,就穿霓国婚服吧,孤想看,你穿着好看。”
耒愫咬了咬唇忍住了没哼哼:“陛下若想看,那我便穿给陛下看。”
朝抚笑了。
黑夜中耒愫看不真切,不知道她是否是达到眼底了,就觉得这个姑娘,甚是好看,自己欢喜。
旁的,也就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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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公子你怎么又把霓国婚服翻出来了?不是说穿昭国婚服吗?”
耒愫想到朝抚的那句“孤想看,你穿着好看”了,随即就溺宠的笑了:“都放着,大典上穿霓国服侍,洞房花烛穿昭国婚服。”
“好,咦公子你的脖子怎么了?”
耒愫拿起铜镜,果然瞧见斑驳红块,虽说夜黑风高的不知道怎么来的,但也知道是朝抚弄的,更是知道害羞。
“许是有些痒痒,梦中挠着了,你稍后取些清凉的膏药来,我擦擦便是。”
好在子宿年纪更小,也是不懂,这才过了一关。六号6ha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