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如此,那便先用着,既来之则安之便是。”
亦年来到案前,瞅着她看:“你也是心大的很,也不怕人家惦记的不是你的帝夫,而是你。”
朝抚笑看他:“惦记谁?孤一个傀儡女帝,还怀有身孕,放半年前你说这话,孤一个黄花闺女估计还信你几分,现如今早已失了清白,虽与帝夫没有相爱,但已有亲情。”
“这样一个妇女,谁来惦记?就算惦记了孤,他也得不到呀!”
亦年把视线转移到别处:“你可别说这话,你可优秀了去了。”
朝抚仍旧是笑:“如何优秀?登基八年一直受摄政王牵制,从未真正的处理过朝政,你们都是武功有所小成,孤现在回宫还仍旧是只会翻墙,谈何优秀,你惯会取笑人。”
亦年瞅她一眼又移开视线:“又没说你这些方面优秀,况且你这些未有成绩,还不是怪这摄政王,你再等上半年多,咱们的方案就快要实现了。”
朝抚:“好好好,孤的国师大人,全听你的,摄政王就拜托你去铲除了!”
亦年表情怪怪的,虽也知道她是在开玩笑的,但就是有些不大舒服,看不惯她这般说着自己。
而这边的小医仙,已经入住太医院了,一面观察着四周,一面写着书信。
那服饰华丽的,根本也不像是来皇宫为朝抚保胎的模样。
书信一完,便到太医院内四处查看着,眼神犀利的像是要把所有人看穿一般,几次碰面,她也就知道了所有人的站位了。